“凶器何在?”赵觐辰又看了一眼断指板,“这等伎俩,还看不出端倪来?”
武鱼眼珠子转了转,似是在思考什么,“说来这凶器也特别出奇,像是被人给活活勒死的,可身上多处受伤,证明此前定是受了重伤。”
“重伤?”赵觐辰目色深了下去,内有怒火在翻腾,“许是旧伤复发也不一定。”
说起这旧伤复发,武鱼一下子就来了精神,恨不得跑到世子面前来问:“我方才也怀疑是这个起因,可这断指板却为生前所为,想来这黄干子定是受了不少的罪过。”
更为荒谬的是,武鱼既然做出了拜佛的举动来,“这等怨气最易成厉鬼了,我可不想这里被糟蹋得不成样子。”
闻之,赵觐辰冷笑一声,“活着的人被污蔑陷害,你却只想这帮子人,看来这断案仵作的盛名也不过是虚弄这等子黄干子出来的,实在是荒唐。”
这下非但没有让武鱼恼怒,而是打开了他的思维之所。
“……瞧着我这记性,倒是忘了有人将时辰给颠倒过来,弄虚作假了。”武鱼又跑回黄干子旁去捣腾了。
也是这么个空闲,伍子依问世子,“这时辰颠倒是为合意?”
“就是说有人利用这个时辰完成了现在所呈现的模样,就好比这证据为一的断指板,极为可能是出案前就留下了。”
这让伍子依恍然大悟,“也就是说这断指板是店主家出事前就已经留下了的,说明此案只不过有人蓄意颠倒黑白,将时辰错开又紧密的联合在一起,就可以将戏给演足了。”
可就算推测到了作案手法,可伍子依还是无法脱离嫌疑。
伍家的势力范围太小了,若是挨个挨个的去做,只怕是浪费了时辰
“还有这处,明显是被人所伤,若是再耽误下去,这显露的时辰不多了.”
武鱼也是瞧了出来,“不仅这里还有多处都是如此,这等子的伤口看起来已经有了些年头,想来不是近期而为。
那么武鱼到底还瞧出了什么?
此时,赵觐辰才松开了手,“这些伤都不是经常搏斗所留下来的,而是他们共处的所有人,都是了解到了彻底。”
“那么这店主家的黄干子到底是如何保存的,就连我签的单子都丝毫未查的裹了家里。”言罗海细致说了一些看法,他一贯火眼金睛,定是不会放过所有的。
“罢了罢了,这些原以为可以靠靠你们活着,可人人不知他心中的暗叹,只有什么都不说才是最妙的。”
“对了,这里还有一处伤口,也许这才是最为致命的一切。”
“让我瞧瞧,到底是何方神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