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个寒门书生,却被关进了如此严密看守的牢狱里,我们都看走眼了,此人非同一般。”
度暮迟用迷烟将看守的侍卫熏晕了他们才进入的。
“若是个狠人,你只管往外跑,让我来对付他就是了。”度暮迟不会拿她来犯险,可又无法阻止她要来此处,“也许是个用毒高手。”
伍子依点了点头,她自然会小心,在京城之时所遇的奇异人士已然够多,多见这么一个也没什么大不了。
牢狱虽然严防死守,可进入却无苦刑,这让人百思不得其解,若不是重要之人何必要人看守,可若重要可为何没有上脚镣而锁住。
他们进来的时候那书生便就察觉到了,所以便提前出声,“你们来了。”说话不似那边软弱无力,却也没有半分威慑之力,就好像是一句很平常的话。
伍子依和度暮迟同时停下了脚步,见那书生还是方才在街上的模样,衣衫不成样,可脸却洗得干净,白净秀气却像是个读书人。
“看起来你在等我们。”伍子依看向那书生,见他眼神中并无方才在街上那阵的毛骨悚然,一时有些诧异方才难道是自己看错了不成?
那书生只是礼貌行礼,“姑娘,方才在街上多有得罪,只是不那样做也无法引得你到此啊。”
果然,这书生来头不小全是冲着她来的。
这下度暮迟越发警戒起来,“你到底是何人?若没有别事,我们就不打扰了。”
见他们要走,书生笑了笑,“不过是有缘人罢了,好不容易进来的何必要走,难道不想一解疑惑吗?”
“不用,既然你有所隐瞒,我们也便不再打扰。”
度暮迟拉着伍子依就要走,身后那书生就开口了,“伍小姐,我也是岭南人,都为老乡,何不聊聊家乡风貌?”
听到岭南,伍子依背后一僵,便就转过身盯着书生沉声道:“你到底是何人?!”
书生一句话就点出了伍子依的身份,这让她更加生疑了,难不成从她与世子部队分离的时候就已经被人监视着一举一动了。
度暮迟见伍子依向自己看过来,便知她怀疑自己了,“我知道现在无法解释这其中的巧合,可他们如何知晓的我并不知道。”
伍子依也不敢肯定度暮迟说的就是真话,可也没有理由去猜忌他说的是假话,而是看向书生,“你若是不肯说明自己的身份,此处我也不得多留。”
书生知道她的意思,便认真起来了,“在下却为岭南人士,昨日便有飞鸽传书说您来到了洛城,就此在城门处早早等候了。”
原来城门不过是一场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