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再次驶起来的时候,长宿才注意此时鱼多多额角鼓了一个大包,还有点破皮出血的迹象,但是鱼多多却不自知的在那傻笑发呆。
笑容痴迷中带着点娇憨的感觉,看得长宿心里发毛,连忙从马车暗格里面掏出一瓶消肿化瘀的药膏递到鱼多多面前,出声提醒道:“小鱼干擦点药。”
可是鱼多多依旧沉浸在无下限的歪歪之中,无法自拔。
长宿头疼的揭开瓶盖,用手指蘸了点碧绿色的膏体,快准狠的涂在鱼多多额角的大包之上。
“嘶”,额角的刺痛,将鱼多多激回了神,不禁想抬手去摸,却被长宿一把拦住。
“别碰,你额头起了个大包,还破了皮,我已经帮你上好药了,这药你拿回去,一日三次薄涂即可,不要碰水,饮食切忌辛辣”。
长宿说完就将那瓶药膏塞到鱼多多手里,见她还是一副懵懂的模样,不禁纳闷问道:“小鱼干你方才在想什么呢?走神走到太平洋去了?”
她刚才在想什么……鱼多多脸热的不行,深呼一口气,尬笑道:“没……没什么啊!”
“没什么?我方才说秦枢想要你明天午时去临福楼相见,你就一副痴像……”,长宿说着突然意识到,刚才他话只说了一半,然后马车就急停了。
“卧槽,小鱼干你刚才不会是在歪歪吧”,长宿凤眼不由瞪大几分,激动的差点将马车里的矮几掀翻。
鱼多多现在要多尴尬就有多尴尬,脸红脖子粗的开始狡辩道:“我才没有呢,我是被撞晕了头,你不要乱讲好不好!”
长宿明显不信,眼睛一直盯着鱼多多发红的小脸看。
“你都心虚的脸红了,还死鸭子嘴硬?”
“姓长的你不要信口开河胡说八道,我说没有就没有!”
长宿凤眼一眯,抬手就掐住了鱼多多的脸肉,语气不善的调教道:“小鱼干,懂不懂什么叫做尊师重道啊?要有礼貌,你既然想拜我为师,那你就得尊称我一声老师,私底下你可以叫我长宿哥哥,不然我可是会体罚学生的!”
鱼多多吃疼得哇哇大叫:“疼疼,你放开!”
“放开也行,告诉哥哥你方才是不是在歪歪?”长宿坏笑的问道。
“……”,鱼多多气结,这货哪里有为人师表的样子?
“不说是吧?那明日午时临福楼之约你还去不去了?”
长宿收回掐鱼多多脸肉的手,用布巾擦了擦,又从袖兜里掏出一个瓶子在鱼多多面前晃了晃,狭长的凤眼里竟然透着几分威胁的目光。
“这……这是什么?”鱼多多莫名的有些害怕,这货经常不按常理出牌,而且向凌恒不在,她也没人可以倚仗啊。
“这是我新研制出来的一种香水,只需一滴就可以让人神魂颠倒,香消玉殒~”
“……”,这特么哪是香水啊,鱼多多吓得往后躲,但是马车空间有限,她只能认怂道:“长宿哥哥,你先把这毒……香水收起来行不?咱们有事好说嘛!”
“嗯……那你说说凌恒和秦枢哪个比较帅?”
“……”
鱼多多被长宿清奇脑回路惊呆了,但是看到他摇晃着手中的瓶子,鱼多多也不敢多想,连忙开口回道:“秦枢帅。”
“哦……”,长宿像是听到什么有趣的回答,好笑的继续问道:“你喜欢秦枢?”
“喜欢”,鱼多多毫不犹豫的说道。
“那凌恒呢?”
“……”,什么鬼?她为什么要喜欢她表哥,长宿为啥要问这种愚蠢的问题。
“他是我表哥,谈不上喜欢不喜欢”,鱼多多如实回答。
长宿长微蹙,不满的说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懂不懂,以后别总是说什么把绿腰送给你表哥的话,你不喜欢,难道人家绿腰就喜欢你表哥啊…嗝……真是的……”
怎么感觉长宿的话带着几分醉意?鱼多多定睛一看,那瓶毒香水已经被长宿打开了,而且他还仰头喝了一口,空气里弥漫着烈酒醇香……
“你大爷的!”鱼多多算是知道了,那哪是什么毒液啊那分明就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