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梁安辰站在那儿,正看着梁玫瑰。
两人都没有说话,病房里面安静得只有仪器的声音。
梁玫瑰的秘书在一旁,眼睛已经红了,但她极力地忍着,并没有哭。
过了半个小时,郑秘书擦着眼泪离开了病房,病房里面剩下梁安辰和云苏还有病床上的梁玫瑰。
梁玫瑰就这么一直看着梁安辰,看了大概四个小时,最后在凌晨一点四十八分,与世长辞。
旁边的机器上心脉数据全都停了,病床上的梁玫瑰也合上了双眼。
云苏偏头看向梁安辰,“她走了。”
“嗯。”
梁安辰应了一声,起身把梁玫瑰的呼吸罩和身上的其他管子一一拆除了。
梁玫瑰的秘书听到动静,冲了进来“梁总——”
郑秘书跟了梁玫瑰三十多年,关系已经不是普通的上下属这么简单了。
五十岁出头的郑秘书,一瞬间也仿佛老了十岁。
接下来护士进来,把梁玫瑰的仪器撤走了。
病房里面全是郑秘书压抑的抽泣声,听得让人心口发闷。
凌晨两点多,梁玫瑰的那三个侄子侄女大哭着冲进了病房,一把将梁安辰挤开,在梁玫瑰的遗体旁嚎啕大哭。
云苏握着梁安辰的手,讽刺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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