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说什么?故意的?”
不是啊。
一时说不出话来,是被堵的,温知意只好疯狂摇头表示自己的立场,生怕又把这尊大佛给得罪了。
“其实也没什么,”顾南洲睨了她一下,顿了顿,让温知意终于能平静了一些。只是她那一颗心尚且没送到底,顾南洲就不怀好意地勾起笑,一双眸子含水,紧盯着她:“你慌什么呢?还有,”
还有什么?
眼神之下,温知意直觉,他要说的应该不是什么好话。
顾南洲:“嗯,得亏不是用舔的。”
啊,救救我,我不活了行不行?
终于是不能用窘迫来形容的地步了。
脸红也不足够,言语间,呼吸都变得困难至极,尤其,是在顾南洲那直白的注视之下。
几秒后,温知意再也扛不住,眸子很亮,含着水,眼角沁着红,手指几乎要将手下的草稿纸给抠出一个洞来。
微风不燥,拂过。
幡然醒悟,再也顾不得任何,温知意用力将手上的草稿纸捏成了团,推到一边,收拾书时,手指都在发着抖,但速度依旧不减。
脑袋垂着,头发遮住半脸,藏在暗中,又红又羞。刷刷的纸声附和着心跳,拉上书包拉链的手轻微颤抖,险些抓不住扣子:“我,我会赔的!但,但南哥,我真的要走了,再,再见。”
好好的一句再见,竟让顾南洲品出了一种落荒而逃,最好再也不见的味道。
赔?谁让你赔了?
慌乱中,书包被温知意一手拿起,左手穿过背带,右手则因为来不及,是企图一边逃一边穿,仿若身后有洪水猛兽。
导致她忘了,她方才其实就已经有了的觉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