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没有什么?
没有怕我,才怪了好吧?
就连辩解,温知意的声音也都是轻轻软软的,支支吾吾地说了那三个字之后,垂在身侧的手不知在什么时候握成了拳,很为难的模样。
顾南洲:“……”
行,算是拿这小东西没办法了。
如果这小东西还挺嚣张,至少像昨天那样的话,他没准儿还能找到揍人的理由,再不济,怼回去,骂几句,也无伤大雅。
……偏偏,这小东西一改昨天的招惹本性,今天见到他的时候,就像兔子见了狼,唯恐躲不及。
那模样看上去很好欺负,于是他就欺负了一下。
但由于实在太甜软了,他只好换了另一种方式。
顾南洲在心里云云了一阵,目光落在了她那只非常不安的小手上,心里登时就有了一种‘我有罪,我在欺负小孩儿’的错觉。
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戳了一下,软得一塌糊涂,便连带着声音都变得柔软了,无奈中染着几分哄:“没有什么?没有就过来,走我旁边。”
啊,这……
对不起,她好像更紧张了。
但显然,顾南洲虽然有耐性哄了她一下,但终究,耐性有限,等了几秒,见她不动,直接催促:“快点儿,如果你不想让我拎你的话。”
温知意:“……”
如果说起初她还想挣扎一下,那么在听到顾南洲这句略带着一点威胁的话语后,她就在短瞬间彻底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