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行医多年,什么情况没见过,见他这样子,心里就明白了几分,快速写了方子,递给他,“这是外用的,一天两次,半个月内不能行房。”
乔聿北愣了一下,随即有些不自在的夺过药方,嘟哝了一句,“我知道!”他又不是禽兽,人都这样了还碰。
月歌一直没醒,乔聿北就坐在床边,盯着医生给她扎针输液,他冷森森的视线,投射在背后,医生只觉得浑身起毛,扎完针就走了。
不一会儿护士端着药进来,临走前给了他一瓶酒精,说如果她难受的厉害,可以帮她擦擦身子,降降温。
乔聿北扫了一眼酒精,撇了撇嘴,谁要帮她擦。
月歌也不知道烧了多久,嘴唇都干裂了,发丝湿哒哒的黏在脸上,乔聿北突然觉得她有点可怜兮兮。
他鬼使神差的伸手拨了拨她的头发,月歌眉头蹙了蹙,却没有醒来,她的呼吸喷洒在他的指尖儿,灼热异常,他拧起眉,突然跑去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条热毛巾。
他从来没有照顾过人,动作笨拙又粗鲁,拿着毛巾在月歌脸上胡乱一抹,就把那张脸揉的通红。
真娇弱!
他哼了哼,拿过酒精帮她擦拭手脚心,来回擦了四五次,月歌的体温终于降下来些,他舒了口气,瞧见医生送过来的药膏,犹豫了一下,便拿过来褪了她的裙子……
好不容易上完药,他也累出一身汗,干脆脱了衣服进了浴室,他送月歌来医院的突然,什么都没准备,等他洗完才发现里面连条浴巾都没有,这会儿已经到了后半夜,不会有人再进来了,他索性冲完澡就一丝不挂的出来了。
等他出来的时候,原本昏睡的沈月歌不知何时醒来了,她茫然的躺在床上,视线刚好对上刚刚从浴室出来,浑身**的乔聿北。
乔二少……
月歌愣了一下,下一秒就拧紧眉头这傻逼玩意儿怎么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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