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楚的姿态很坚定，坚定地等待着她走上前方。
从来没想过会对个电梯依依不舍，那是电梯嘛，那是一本万利。
永琴笑了笑，走向……
“学妹的考核肯定很精彩。”
永琴跟关楚一起站在大厅的一角面向前面的主席台，听到关楚这么说，她带笑道：“要是精彩，学长怎么会没看到呢。”
关楚看着她，“我从计算中看到了你，所有的数字里就你独一无二明亮世界。”
“哈哈……”来自理科男的吹捧，“那学长的考核跟我们这学渣的大不相同啊，我干的全是体力活。”
输出对比，立见高低啊。自己亏本，而学霸的状态来看是收获多多啊。
“你不是学渣。”
永琴看着他，“我是及格就万岁了。”
“科技会招的学渣，那可真是不一般。”
永琴盯着空中朝她伸来的修长手指，看着那只好看的手靠近自己，板正了她没留意有戴着的校徽。
听他用低音炮磁性嗓音说：“学妹你我乃止世界，都知道你很强，所以不用妄自菲薄。”
她死死地抿紧嘴，对着关楚这类跟男主名头很搭的男性，她有点工作应激反应。
想逃！
好在付诸行动前，那该死的主席台总算有人了。
“欢迎你们，我科技会新一代的精英们！”
永琴跟着鼓掌，抬头注目于见了几次的青袍大叔。
“我是樊崇，你们可以叫我樊先生。”
樊崇身体向前倾，这动作给所有人一种，他靠近了他们，带来一致的压迫感。
“其实我，以及科技会的成员们都很不喜欢纳新，因为每一批新入会的成员进入就意味着老人有所淘汰，意味着大祭司的目光又要被分散，意味着我们得带你们这帮还踏在旧世界的庸俗者迈入新世界。”
“成年人的苦楚就是得带baby，但是入会之前呢，我要先告知你们，在科技会的第一件事就是学会审视情况，分清楚实力的差距，该问的不用问前辈会一一告诉你，不该问的就不要拿小命去试。狂妄带来的不是自大，而是自打巴掌。”
“新世界的进程在加快，所以新人加入面临的工作节奏也随之加快，不像十几二十年前可以等你慢慢地适应，慢慢地蜕掉旧现代的认知。而且你们通过这次考核只是第一步，三个月后还有转正测试，失败的代价你们会在三个月中了解到，记住！永远、永远不要松懈了。”
樊崇朝台中走几步，居高两米之差对着大厅分散60人，那一直保持的笑容散去，他两手交叉，“我们是一个成立悠久的组织，不是那众多弱者汇聚的散沙，请你们保持秩序井然。”
声音拔高，“分得那么开，一个个都特立独行是吧？要看我当众拔脊梁骨试试吗？”
用力地一挥手，“按照数字依次排列，一分钟。”
永琴跟着关楚移动，看着周围的人，要说特立独行这点是每一个人都有，就是这个场面里，哪怕樊崇威胁，也不难想象有刺头会冒出。
可一分钟后，想象只有一半，一半中的乖乖排队站立。
看过身边人的脸，一个个都是神色严肃。
永琴的数字是35和数字为1的关楚间隔了两个列队，她只能问排在前面看着好像很痛苦的少年，“嗨，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