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一个学经济学的，就为了做一个市场调研报告，硬生生的被逼的没办法来了D市！”
越说到后面，程玲的心情就更加激动，也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被热的。
沈凝一直在安静的听着，见她消停了一小会儿，也终于插上了一句话。
“什么实践作业啊？”
沈凝没有上过大学，所以在这一方面是一片空白。
“这啊，其实就相当于一门课程，不过有更多的实践性，看老师的安排。像我们学经济学的，老师就让我们自己选题做一个市场调研报告。”
说到后面，程玲看了她一眼，见她低着头不说话，才发现有些不对劲。
她记起来了，外婆好像说过凝凝并没有上过大学。
“哦，那个，你知道我这次的主题是什么吗？”
见她这样安静，程玲立马转移话题，小时候沈凝的成绩那么好，就算她们两个放学后经常一起出去玩，可是考试的时候人家总是考班上前几名，而她也总是垫底。
为了这件事情，她还大发牢骚过。后来想明白之后，发现人的脑子真的可以分为三六九等的。
如果没有发生后面的事情的话，沈凝此时在大学里面，也一定会是老师眼中的得意门生。
知道程玲是在故意转移注意力，沈凝心里一阵温暖，这么多年来，她也不是没有想过，可是她不后悔。
比起其他的东西，外婆才是最重要的。
“哦~，是什么？”
沈凝听了她的话之后，仿佛也是来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