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立马有一个答案。
以前的你，是闪闪发光，是熠熠生辉，是高不可攀，是坚定的执着。
现在，是平平凡凡，是普普通通，是至情至性，是心底的欲念。
不管是哪一样的你，都能牵动沈凝的心，发现了这么多不同的你，沈凝只有高兴，别无其他。
因为，这样也就意味着，他们之间的距离又近了一些，他们的关系也就更亲近了一些。
顾一南迟迟没有等到小姑娘的回话，就知道是问的太直白了。
不过，小姑娘在游戏中大杀四方，整个人狂的不得了，峡谷就跟她的家似的，没想到，在现实世界中，竟然是一个这么容易害羞的小姑娘，果然是小孩子心性。
沈凝没有说话，顾一南也不逼迫，只是，又说出了一句话。
“刚才说错了，其实我想问的是，这个不一样，是好还是坏？”
既然刚才的那个问题不好回答，那么这一个总好说了吧？只需要回答好还是坏，就一个字而已，简单多了。
沈凝自然知道顾一南是在缓解尴尬，只是，他们之间不会尴尬，刚才的那个问题不回答，只是觉得还不是时候，总有一天，她会把刚才的那个答案亲口告诉他。
小姑娘也不忍心对面的人等着急了，立马乖乖的回答。
“好。”
伴随着小姑娘声音的落下，顾一南觉得自己的心跳都慢了一拍，怎么以前就没有发现，这个字是如此的好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