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一个是我亲儿子，一个是我亲孙子，喝我的洗脚水怎么着了？那是应该的。”
沈大鹏和沈亚飞气得差点没原地爆炸，喝洗脚水还是应该的，但也没办法，毒素已经快要占据大半边身子了。
他们挣扎着爬过去。
那一盆洗脚水满满当当，非常浑浊，还冒出一股令人恶心的臭味。
水面上还漂浮着一些脚皮，十分恶心，让两父子不断作呕。
沈亚飞惨兮兮地说：“秦老大，能不能象征性的喝一口？”
沈大鹏也看着他，满脸哀求。
秦凡点点头：“可以，答应你们一半的，但象征性一人喝半盆就行。”
听到前半句时，两父子还很兴奋，感到了解脱，但听到后半句，又生不如死了。
倒是老太太再催促他们了。
“赶紧喝啊，喝了我的洗脚水，没准更听我的话，对你们有好处，没坏处的。”
两父子心里一边怼天怼地、怼老太太、怼秦凡，一边不得不把嘴凑过去。
两人还没喝，就先给洗脚水加了点盐，泪水流了下去。
沈大鹏嘴角直抽搐，一咬牙：“儿子，干了！”
沈亚飞直点头，哭着说：“爸，干了！”
两父子就滋溜滋溜喝了起来。
喝了两口，连同肚子里的隔夜饭都吐到了洗脚盆里，水花四溅，洗脚水也更臭了。
秦凡宽厚地说：“没事，都喝了。”
两父子花了差不多一个钟头，终于把一盆洗脚水喝光。
顿时，扭头仰躺在地板上。
他们摸着鼓胀胀的肚皮，生不如死。
秦凡站起，拉着沈雪舟朝外走去。
沈雪舟跟着他走，突然扭头，声音变得非常温柔。
“我们已经订好了飞机票，很快就会飞到英国，我相信到时一切都会水落石出，甚至，我觉得爷爷现在的老年痴呆，什么都想不起来，连我电话都接不了，里面可能是你在搞鬼。”
“别让我查清楚真是你动的手脚，不然就算是奶奶，我也不放过，因为你害了我爷爷。”
顿时，老太太三魂七魄都没了一大半。
她色厉内荏：“你说什么呢，我一点都听不懂，我和你爷爷那么恩爱，几十年的结发夫妻，我会害他吗？你可不要造谣生事！”
沈雪舟冷笑：“连自己儿子都害的人，你指望什么呢？为了利益，谁都照样害吧？”
说完，就走了出去。
屋子里的三个人浑身冰冷。
沈大鹏喃喃地说：“妈，这两个家伙要去英国找爸，万一……万一真发现了什么，那怎么办？最要命的就是，秦凡那么厉害，要是……要是他把爸的病治好了，那就完蛋了。”
沈亚飞也不寒而栗：“是啊，还一切胸有成竹的样子，本来刚才我跟爸中毒，他们可以逼问出一切的，但就是不问，要去英国，这够狠啊。”
“打蛇就打七寸。”
老太太的脸色也变得非常糟糕，就像把猪屎狗屎什么的，一个劲往上涂。
她突然厉声说：“还不把我的手机拿过来，他们想去英国治好那老家伙，从他手里拿到整个雪舟集团，没那么容易，别以为英国我没人。”
“他们一到英国，只有死。”
她还摇摇头：“其实我是一个菩萨心肠的人，也不想亲手杀死孙女，但太过逼人，我也会把你干掉，老天和佛祖知道，都会原谅我，毕竟是你们逼我的。”
“大鹏、亚飞，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