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打打电话，发发邮件，很简单的。”
莫小荟：“我没有工作经验，也可以吗？”
“可以，我们有专门针对新人的培训的。”
莫小荟还在考虑中，那个看上去老实的男人就说道：“正好我们公司今天下午有一个讲座，你可以去听一听，了解一下我们公司。”
莫小荟看着老实男女身后的七八个年轻人，猜测这些人应该都跟自己一样，是来找工作的。莫小荟觉得有这么多人在一起，安全上应该没什么问题，就点点头同意了。
莫小荟在这儿稍等了一会儿，老实男女又招了两个人，加莫小荟总共10个人被老实男女塞进了一个面包车里，拉走了。
和莫小荟一起的10个人有男有女，共同点是全部都很年轻，一看就很稚嫩，没有社会经验。
面包车在一个有些偏僻老旧的办公楼停下。
这里虽然是商用的办公楼，但是十室九空，一看就是半荒废了。
和莫小荟一起来的这10个人全部都有些紧张。
穿过有些脏暗的走廊，老实男女随和自然的将莫小荟他们带到了一个大会议室，里面有一个穿着制服的中年男人和两个穿着休闲装的年轻人在里面。
会议室很空，没有大会议桌，只有一个投影仪和幕布，一面白板，以及很多的塑料凳子。
老实男女让莫小荟他们坐好，然后穿制服的中年男人开始讲课。讲的是企业文化、发展历史、未来计划之类的。
莫小荟越听越像船销，感觉自己上当了。另外几个人有和莫小荟一样露出反感之色的，有被成功洗脑，露出痴迷认可之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