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芮纳闷地舔了舔唇。
怎么她生个病，身边的人都变凶了呢？
郭芙咳了一声，大概也觉得自己刚刚的语气有些重了。
“不好意思啊，那段记忆是我这辈子最美好的时候，我受不了任何人的质疑。”
苏芮垂着眼帘想，那不应该是最恶心的时候吗？
真不明白渣男有什么好留恋的。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都是我的错，是我……”
“纵坏了他？”苏芮冷声接茬。
她们是大学舍友，她经常听到郭芙说：男孩子有时候就是小孩，得宠着纵着。
那时候她还觉得挺甜蜜的，毕竟，她跟陆景瑜的相处模式大多是那样。
可现在，倒成了她郭芙怪自己的理由？
苏芮忍了又忍，实在是没忍住：“你还真把自己当他妈了？”
郭芙死死地咬着唇，“我没有。”
“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郭芙趴在她的床边，痛哭出声，“你知道吗？我以前一直都是淹没在人群中的那个人，在没遇到他之前，我的世界是黑的，找不到方向，也不知道自己整天浑浑噩噩的到底在干嘛。”
“就像陷入了暗无天日的沼泽地，我拼命地挣扎，却越来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