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妧总觉得沈宴卿最近怪怪的,每天都要来她院子里待上一段时间,也不干嘛,就坐在那里看书。
看书在哪里看不好,非得在她跟前?
难不成他喜欢她?
这怎么可能!要是他喜欢她,他能那样对她?把她绑起来……
等等,那天他差一点把她给吻了……
虽然那天沈宴卿有点冲动,但是万一呢?
陆妧心思竟有些活泛起来,摇摇头,强迫自己不想他,但院子里沈宴卿的存在感太强了,强到根本无法忽略。
娢月也怪怪的,娢姎也怪怪的,等等,好像他们都怪怪的。
难不成她脸上有什么东西?不然她们一直看她的脸做什么?
沈宴卿现在也不催陆妧练剑了,每天看着在认真地看书,但实际上在看陆妧。
他选的这个角度极好,能够看到陆妧在干什么,又在一棵树下,微风袭来,感觉人生美事不过如此(才怪)。
他也不是空手来,有时候带了些甜点,有时候带了些书画,有时候带些玉器,当然,没有一次能拿回去过。
他也没指望拿回去,本来就是准备送给陆妧的。陆妧还在那抢了沈宴卿的东而沾沾自喜。
陆奕有时候见了也不免摇了摇头,果真是妹妹大了留不住,就沈宴卿这温水煮青蛙的做法,估计用不了多久就得逞了。
现在他还记得那天沈宴卿找他谈话,言语中尽是现今镇国候府的现状。
虽然现在皇上看起来还宠爱镇国候府,太后也是心向着镇国候府,但天子的宠爱最是做不得数,谁知道哪天就失宠了?
更何况现在皇上的一些做法也越来越让他不齿,保不准哪天屠刀就伸向了镇国候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