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直到察觉对方撬开她齿关、妄想再深一步的意图,秦梳才如同被点醒了一般,不管不顾地剧烈挣扎起来。
她上下咬合,狠狠地攻击着入侵者柔软的舌尖。
血腥味在两人唇舌之间弥漫开来。
不出所料地听到了对方发出一声痛苦地闷哼。
秦梳不敢放松警惕,只想离这个臭流氓远一点,不甘地扭动着,抬腿攻击对方下盘。
景宋透过夜视镜注视着面前女人羞愤不甘的一张脸。
明明被毫不留情地咬了一口,舌尖痛到发麻,他心中却生不出半点怒意,反而越看着这个人,越发觉得她很可爱。
他忍不住勾起唇,躲过她的攻击,后退了几步,离她远了些,站在秦梳无法判断出位置的距离。
静静观察着她茫然惊慌的表情,景宋扬唇笑起来,眉眼舒展。
……
大约五分钟前。
景宋站在距离舞台极近、却不引人注意的看台角落,眯着眼睛看台上那个耀眼的小子一首接一首地唱着情歌,以及像个开屏的孔雀一样,搔首弄姿。
尤其发现那个人正坐在观众席,一无所知地听着看着——
他心中不悦极了。
不过他并未发作,而是如同耐心的狩猎者,蛰伏着,等待最佳时机。
终于,如昨天张裕元在电话中所说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