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苑，听说你最近在剧组里交到了很多朋友?”
打趣的声音从台下密密麻麻的一群人里穿出，黎婉不由得看向这个发问的女孩子。
她染了一头火红的头发，看样子是个自媒体，不在乎不按着自己的稿子来今天会不会得罪人，只想蹭个热度。
毕竟关于明苑和陆品桉的事情可是闹得沸沸扬扬。
台下的工作人员不由得捏了吧汗。
这可是直播——
“是的，像是陆老师和许老师啊，还有不得不提的慕老师，慕老师那个长腿啊宽肩啊，还有他的演技，周围的人都盯着他看，实在是太惊艳我了。”
黎婉笑起来眼睛就眯起来了，她只是又笑了笑，没再看那个自媒体人，瞥向中间的媒体：“哎呀，大家都没有问题要问是吗？这样把我晾着不好吧？”
嘴上说着抱怨的话，明苑的脸上却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媒体们迅速反应过来，匆匆忙忙地换下一个人提问。
“想知道你对今天的穿搭有什么看法——”
“好久不见，”杜子华打断了媒体的采访，径直往台上走，“我们真的是好久没见了。”
他这样突然冲上台，也没人去管刚刚的记者提了什么问题，通通提起相机拍杜子华去了，也有懂得的几个人拍起了明苑的反应。
但是黎婉并不是明苑。
她只是笑了笑。
从杜子华的视角来看，她的眼里充满了藐视，而她并没有说话，显得漫不经心又高傲。
记者们怎么可能看不出八卦的味道，当下便直接问了杜子华他们是什么关系。
“我们之前就是同学，后来也一直关心很好，我还常常去看苑苑外婆，”杜子华笑起来还真有点阳光大男孩的味道，“不过苑苑通告多，我们见面少。”
杜子华这话说得很有意思，刻意营造一种暧昧不明的故事感，有的是媒体可说的。
他有些得意地看向明苑，只见到对方疏离的笑：“是吗？”
【我靠系统你给爷看看这个娃子他真的是贱得刷新我的下限了，居然还把外婆扯出来，他明明知道明苑外婆身体不好，明苑很担心还这样说，哈哈，爷给他留脸面就不是人。】
明苑的眼睛好像很明亮，笑起来却显得很疏离，在她雪白的面容上勾出了足够勾人心魄的浓重一笔。
她此刻正微微笑着，眼睛里却透出一股淡淡的凄凉。
“确实是很久没见了，”黎婉说，“有多久，五六年?”
杜子华好似混不介意：“还好，去年你去时装周我就瞧见你了，不过你被很多人围着，我实在不好上前打招呼。”
这就是在暗示明苑红了翻脸不认人了。
“啊，你说的是哪个时装周？我都没有看见你唉，你是不是坐在外场？”黎婉笑了笑，好像在回忆什么，“我不是早就把联系方式给你了吗？我可没换过手机号，记得给我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