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过头的时候,医生已经将包递到了我的身边。
我接过之后紧紧的攥住,而后消散了所有的意识,陷入到了昏迷当中。
再往后,我被送到了医院,进行了手术。
麻醉使得我消散了所有的意识,让我在这紧张而又刺激的生活当中,终于睡了一个好觉。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眼前是白茫茫的一片,鼻尖还传来了消毒水的味道。
我稍稍活动了一下身体,所传来的是巨大的痛感,又伸出手摸了摸被束缚住的脑袋,感到头部上面绑了一圈的绷带。
非凡如此,我的一条腿也跟着打了石膏,吊了起来。
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满心的无奈,而后将目光朝着窗户那边投放了过去,天已经亮了。
嘴角勾起了一抹苦涩的笑,心中也已经清楚的很,任务已经超时了。
我将目光在病房里面打量了一圈,最终视线停留在了不远处的背包上。
我俩之间有一定的间隔,为了能够触摸到它,只能够强力的弯起身子,将吊着腿的带子解开。
身体上面遭受的创伤实在是太多太多,带子松开的那一瞬间,我也失去了对腿部的掌控。
整个腿都重重地摔在了床上,剧烈的痛感传来,压得人近乎喘不过气儿,脸也跟着憋的通红。
我就这样蜷缩在床上,许久,等到痛感稍稍消散的时候,才勉强可以继续活动。
强撑着所有的一切,我缓缓的挪下了床,一点一点的前进着,牙齿紧紧咬着下唇,去缓解腿部和身体上传来的痛感。
不知不觉之间,口中也弥漫开了一股甜腥味儿。我摸到了背包,将其一把拽过,而后就近坐在了旁边的凳子上,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我略有些急促的撕扯着背包,疯狂的在里面翻找着。
我也终于触摸到了那熟悉的物品,小木盒子还在背包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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