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挂断了的电话，韩晟睿久久没有回过神，想着她电话里的哭声，韩晟睿更觉得自己对不起她。
她已经到了这里，说明她心里早就发现了自己的异常，包括她说的那句话，她好像也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上官灵汐动心。
一想到这里，韩晟睿的心就剧痛，是为她心疼，此刻他才知道自己那所谓的无法面对只不过是对她更深的伤害罢了。
第二日，蒋灵灵与丁鸿轩吃完饭，丁鸿轩回了自己房间，蒋灵灵坐在房间的落地窗前，看着远方的景色，偶尔看看楼下的人来人往，大概，也只是想第一眼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只是人还没有看见，便听到了敲门声。
蒋灵灵推着轮椅到门边，开了门，果然是韩晟睿。
明明也就是一个多月未见，却感觉像是数年，蒋灵灵往后退了退，“进来吧。”
蒋灵灵的淡然语气让韩晟睿莫名的心慌。
眼疾手快进了房间，将门关上后急忙上前推着蒋灵灵。
蒋灵灵指了指阳台的位置。
待将蒋灵灵安顿好，韩晟睿有些拘束的坐到蒋灵灵身前。
似乎不知怎么开口，蒋灵灵冲他笑了笑，“我先给你讲个故事吧。”
韩晟睿点点头应声。
蒋灵灵与他说的便是往事，所有的一切开始的时间，以及他们之间的纠缠。
大概也是真正经历过来，韩晟睿并不觉得她说的这些很意外。
“所以，你现在应该明白你为什么会对她动心了。”蒋灵灵有些苦涩的说。
韩晟睿起身，蹲在蒋灵灵身前，拉住她的手，愧疚的说：“灵儿，对不起。我不知道我这是因为什么，但是，我可以很肯定我爱的人是你。”
蒋灵灵看着眼前的人，明明他的眼里都是自己，可为什么他的内心深处依然忘不了那个人。
“寒笙，你还有最后一个世界便会回去，下个世界，我不想陪你了。”蒋灵灵忍着心中的疼痛，看似轻松的说出这句话。
韩晟睿又怎会不知道她的难过，“灵儿，对不起。”除了说对不起，韩晟睿甚至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没有资格要求她再在自己身上耗费时间，他也害怕自己最后会做出什么让他自己也让她心痛的事情。毕竟，他如今控制不了自己的心。
“不需要觉得对不起，至少我们有那么多美好的记忆，或许最后连这点记忆，也只有我一个人记住。”蒋灵灵哽咽着声音说。
她没有办法在他面前强装镇定，明明心里已经那么难受，为什么还要让自己委屈。
韩晟睿直起身直接将眼前的人拥进怀里。
“都是我不好，都怪我，对不起。”明明他们之前约定的那么美好，可为什么总是会突然发现这些意外，而最后受伤的人总是她，韩晟睿根本不敢奢求她会原谅自己。
蒋灵灵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低声抽泣着，为什么想要与一个人相守这么难。
许久过后，蒋灵灵才推开他。
韩晟睿伸手心疼的替她擦干眼角的泪水，看着她红肿的眼睛，韩晟睿的心也跟着揪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