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看着一步步逼近的小女孩，小男孩吓得退后几步，瑟缩着小身子，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面满是恐惧，就连牙齿都在打颤。
“你很想做我的弟弟，是不是？”
纵使很害怕，但小男孩还是点了点头：“……是。”
“那做我的弟弟，就要乖乖的，姐姐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知道吗？”
“知……知道。”小男孩犹如一只受了惊的小白兔，单纯无害：“我会乖，只要姐姐不生气。”
“很好！”
小女孩指着墙角说道：“你知不知道，因为你和你那个贱人妈的到来，我很生气！”
“姐姐别生气……”
“你的妈妈害死了我的妈妈和弟弟，你知道吧？”
小男孩迟疑半晌，还是点了点头。
“有句话说得好，叫做母债子偿，你母亲犯下的罪孽，你来偿还，没错的吧？”
“没……没错。”
小女孩将房间里的地毯卷了起来，指着墙角的位置，声音很冷漠：“去那里，给我跪到天亮！”
“好。”
小男孩松了一口气，他都做好挨打的准备了，但是姐姐只让自己跪着。
妈妈曾经也给姐姐的妈妈下跪过。
他问过妈妈为什么，妈妈说，犯了错误的人，就应该下跪取得别人的原谅。
小男孩站起来，正要走过去，却听到小女孩凶巴巴的道：“给我爬过去，像一条狗一样爬过去！”
“好，我爬，姐姐别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