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余生从兜里摸出一个烟盒,轻轻地抽出来一支衔在嘴边。
习惯性地拧着眉头从桌上拿起打火机,“嘣”的一声,摩擦出了火花点在烟头上。
窗外的光芒折射进来,会议室除了灯光就是窗外自然的太阳光芒。
烟蒂的红腥不是那么明显,恰恰明显地是,白色的烟雾。
努力地往天花板的方向升,就像努力为了某件事,累到跪在地上都觉得值得。
“那可不一定,不止有商人才会有这么多钱。
就算商人有,现金也拿不出来。要筹起这么多钱,不可能分分钟就能办好的。”
显而易见的就是,这一个亿的事情里,还有更深一层的事情。
“那司徒大少,您知道的东西多,我服了。”
他现在只想快点结束话题,甚至如果可以马上离开,那最好了。
“钱在你的账户上,打算自己交代,还是……”
司徒余生不太喜欢把人逼得特别紧,喜欢稍微放纵一点,轻松一点。就像风筝的线,该紧的时候紧,该松的时候松。只有这样的把控,风筝才会越来越高。
“大少,您慢慢想着,能不能让我先走?”
他这会儿只想赶紧离开,早上都没来得及请假,估计工作都在不停地增多。
“你先交代吧,我替你给政府请好假了。”
原来自己在想什么,他都能猜个八分准。
见他有些硬气,司徒余生让人把温润昨天发的两份文件的其中一份给打印出来。
此刻,一份黑色的文件夹放在桌子上。
司徒余生看了眼他后,摁灭烟蒂,单手把文件从桌子的这边推到他的那边。
负责人将信将疑的把文件打开,他在看的同时,司徒余生转了下椅子问身后的人,“温润呢?”
“报告大少,温助理去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