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婶退出了房。
墨北岑和祝宇飞却因为担心她的伤势。
不肯离去。
“哥,别担心了,我没事,你受在这里我压力真的很大!要不,你去耳房等着也行,就是别在这里!我好歹是个女孩子……你,你这也不方便啊……”
她知道祝宇飞是担心他,可好几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
她这压力不是一般的大。
被她这么一说,祝宇飞犹豫了片刻,“那好,我在外面等你,保证不过屏风这道线可以吗?”
呃!
“让我留下来陪你好吗?”墨北岑蹲在床边,轻轻擦拭着她额头上的汗,眼里满是心疼和悔恨,要是他早一点知道就好了,他肯定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
为什么连取消婚约这事都要他最后一个知道?
不等祝南锦开口。
关梧就一把拧起了墨北岑的领子,道“你也出去,别在这里碍手碍脚的!”
“可是……”
“出去,别婆婆妈妈的,一个姑娘家……你也不知道避嫌?”不容墨北岑多说,关梧推搡着便将某人给赶了出去。
不过!
因为顾忌着祝南锦姑娘家的面子。
关梧也没有亲自查看她的伤处,而是通过葵葵的形容来判断。
当沾满血污的裤子被掀开的时候。
连带着皮肉的撕裂感让祝南锦疼得几近晕厥。
尽管她已经咬牙忍了。
可还是会因为疼痛发出一些声音。
这些声音在墨北岑听来犹如一刀刀利刃在生生割着他的血肉一般。
嘶——
听到祝南锦的抽气声。
葵葵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锦儿,你……”
“我,我没事!”
“……我可以忍!”
这一路走来什么没遇到过?
这点伤!
她可以!
当葵葵好不容把她的裤子和血肉分离时,李婶送来的热水也到了。
看到那片触目惊心的伤痕。
李婶都不忍多看一眼。
“这刑部的人还真是不给将军面子,下手这么重?”
听到李婶的声音,祝南锦抬了抬眼,吃力道“怪不得人家,皇上的命令谁敢不听,更何况……这是我自愿去领罚的,他们不过是奉命办事罢了!”
“我这是心疼你,这么大一片伤……你这怕是要趴上两个月去了,还不知道以后会不会落下病根!有没有伤到骨头?”
“没事,我皮糙肉厚,伤不到骨头!”
关梧“这可说不准,小丫头不是说你腰上也有伤吗?这要是伤到了内里,恐怕还会影响生育!”
啊?
葵葵吓得大变,“不会吧?”
“怎么不会?这仗刑可不是说着玩儿的!行了……我去配药,小丫头你看着她点,别让她睡着了,等喝了药再睡!”
葵葵应了一声。
祝南锦苦笑着,道“关神医,我倒是想睡觉,这么痛……怎么睡得着!”
“等吃了我的药,你就能睡得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