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年纪大些，但却不是传闻中那么又凶又恶的丑陋之相，反而半老徐娘地很有味道。
想来也是，能在这种地方混出名堂的，那年轻的时候必然也是美貌过人的。
而且真正的美人在骨不在皮，即便年老色衰，皮肉老去，可骨相在那里，哪怕是岁月也败灭不了。
不过丑陋是假，谄媚却是真，更是从骨子里就透出一抹风尘之气。
但不管张水娘再怎么谄媚，沈长东始终板着一张脸，根本不留任何情面。
苏云落亲眼看着张水娘一张笑容满面的脸逐渐变得僵硬，最后苦笑连连。
沈长东命所有的姑娘都去飞仙阁的一楼，方便官兵排查，而苏云落则问清楚了这次案件中那个姑娘的住所，然后径直去了那个房间。
不得不说，飞仙阁的姑娘住的地方都还不错，而且金银首饰样样不缺，锦衣玉食。
这样的姑娘既懂风尘的苦，又懂风花雪月的浪漫，可不就引得男人趋之若鹜。
从苏云落踏进这个房间起，张水娘就喋喋不休的说着。
她对飞仙阁的姑娘们都很好，可这姑娘却不懂感恩，说逃就逃了，还给原本的栖息之地带来这么大的麻烦，说着就糟心，谈论起来就生气。
小茶听的直想捂耳朵。
苏云落更是不放在心上，这张水娘真要有她自己说得那么好，这楼里的姑娘是疯了才会想着倾家荡产的赎身。
“你确定，张床从她出事之后，再也没有别人睡过？”
苏云落打断张水娘喋喋不休的话，直接问道。
张水娘愣了一下，随后说道，“是啊，这里没人来过，都嫌晦气。”
苏云落准备采样收集，小茶立刻把张水娘请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