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漏天机可不是什么好事。”
苏老爷子没吭声。
慕容诏叹了口气，又道，“你最近心里最不得劲的事是什么，难道你心里不清楚吗？”
苏老爷子顿了一下。
那当然清楚了。
他那可爱的孙女，和他掌上明珠般的女儿，目前是他最为头疼的事。
但这件事说不出口，他能看到暗潮涌动，却无能为力。
而慕容星所说的顺其自然，无非就是不管不问，任凭发展。
可那毕竟是他的女儿，孙女，任何一方受到伤害，他都会心疼。
过了好一会，苏老爷子忽然问了一句，“如果是你……你会袖手旁观吗？”
声音有气无力，也没有任何挑衅的意味，就只是单纯的问了一个问题。
“如果是我……”
慕容诏轻轻笑了一下。
“当年的如贵妃……也是我的女儿啊……”
淡淡的一句话，包藏了他很多的情绪，也回答了苏老爷子的问题。
为了保全慕家，他舍弃了如贵妃，舍弃了五皇子。
苏老爷子眼里闪过一抹诧异。
他以为慕容诏这个冷血动物，是不会在乎如贵妃的。
没有想到，他到底还是在乎的。
其实也不止如贵妃，还有慕容臻，他看似一点都不关心的孙儿，也是亲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