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承的神色数变,没有作声,老实的站在原地。
朱豪又问,“你缺野心吗?”
“我只想帮着义承哥做事。”张承抿了抿嘴,小心的说道。
“哈哈哈。”朱豪起身,在桌前上的烟包里取出一根烟,站在张承面前,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你对于义承的忠诚绝对是没有任何二话的,将来一定是义承的左膀右臂,”
“拿着。”
张承应声抬头接烟,他在接烟的刹那不可避免的与朱豪对视,那时怎样的眼睛,他无法在那双眼睛之中看到鼓励的神色,更别提对忠诚的赞扬,他能看到的只有丝毫不加掩饰的瞧不起,仿佛随便在锅里捡了一块不用的肉,随手施舍给了路边的野狗,正在等待着野狗的感谢。
张承不敢多看,接过烟,连忙低头,“谢谢朱先生。”
“记住我的眼神,这才是强者的眼神,而你,连一些不堪大用的野心都没有。”
朱豪走回说法,仰靠在沙发上,“问问你的心,你究竟想干什么,然后试着去做一下,你需要的一切,我都可以提供,你就知道,这个世界对于我们这些踏实求活的人是多么的不公。”
张承握着烟,轻轻地拍了拍胸膛,轻声地自我喃语,“追寻什么?”
“没错,人活一世,总会去追寻什么,权利,金钱,爱情,或者其他的什么都好,想得到,怎么得到,如何得到,是我们变化的一个重要的过程,而你,只停留在想法之上,这就是你差的地方。”
“趁着年轻,为什不贪婪一些,不轻狂一些?你在我的集团之中,享受的地位可能逊色于义承,但在整个星城里面,你都是数一数二的。你要拿出气魄来。”朱豪蛊惑道。
“是,朱先生。”张承小心的应道。
“离开吧,期待你的好消息。”
张承点头,“朱先生再见,”
“别从那里走,走的时候可能会碰见义承。”朱豪指了指身后张承来时候的小门。
张承闷闷的点头,嘴上挂着牵强的笑意,尽量放轻脚步撤出房间。
在进入走廊的那一瞬,他转头看着华贵的房间,那坐在皮椅上正在享受着美女侍奉的男子,眼神之中不可避免的闪过了一丝贪婪,转瞬,他还是小心翼翼的将包厢门关好,退出了包厢。
在长廊的尽头,李石兵笔直的站在那里,也是他将张承叫来的,此刻对着张承鞠躬道,“先生安排我,尽全力完成您的愿望。”
“愿望?”张承的目光中透露着一份苦求,他想到了一个身影,或许,这也能算他的追求。
“我看人的眼光不会错的,在幼时埋下的种子必定要比以后的种子坚韧许多。”朱豪裂开嘴笑道:“承字我很喜欢,无论是义承也好,张承也好。”
“他还是太年轻了,”朱豪微微转过身,将身躯靠在女子的怀中,手中不老实的揉捏着身旁的躯体,养尊处优的白皙的大手将柔软的躯体按照自己的喜好捏成各种形状,一股旖旎的气息在包厢之中升起。
“他所谓的兄弟义气,还是太过简单,既然决定搭上我这条线,那么他今生就不可能存在所谓的义气,他今生只有一个父亲,那就是我。”
女子小心的赔笑着,正向他对于义承的要求一样,朱豪对于自以为得忠诚,信任有着别样的畸形要求,无论是对那些义子们,还是对自己这样的情人。
女子涂得鲜艳的红唇,轻轻地盖上了朱豪的侧脸,在当他情人的一刻,她就选择忘记自己的名字,只有这样,才能无忧无虑的过着富贵人家的日子,享受一下富太太的生活,鲜艳的舌头压在红唇之上,女子将身体摆成更舒服的姿势,娇嫩的玲珑身躯充满了诱惑。
她可以保证,在危难时刻,他绝对会向仍垃圾一般将他的所谓义子怼到别人的枪口之上。
没有义气,没有亲情,只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利益混蛋。
她柔软胳膊缓缓地环绕上了压在她身前健壮的躯体,卖力的迎合着朱豪的动作,哪怕她知道,在他们身后的不远处,还安安静静的站着一只高大的虎子,以他的身高只要轻轻侧头,就能看清着一切。
时间更早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