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信之下众多的评论中，苏青青收到很多支持与鼓励，然而其中不免有人乱带节奏。
她在意地一条一条地翻看着，每隔几条评论就会出现一些恶语相向。
“都是借口！这种人还有什么信用！”
“真不知道还要推迟到多久！”
“这样的香水能保证品质吗？不会已经掺水了吧？”
……
即便有热心网友替苏青青打抱不平，可她内心始终难以接受。
“这些人怎么回事？站着说话不腰疼，谁不想如期发行，造成今天的损失又不是我们想要的！”叶拾站在一旁一腔怒火，恨不得把那些说风凉话的键盘侠按在地上摩擦。
苏青青亦是愤愤不平，她的眼中划过讽刺的字眼，心中委屈又生气。
她一一点开那些人的头像，接连几个都是惊人的相似，随意的网名加上一串数字字母，主页空空如也。
苏青青的脸色从生气突然转为惊吓，她心里莫名多了一分猜测。
她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想浏览了几十个恶意评论之人的主页，最终都发现了共同点。
“怎么都是一个人？好像都是一个人似的？”叶拾也注意到了这一点。
顿时两人面面相觑，四目相对，脸色变得惊恐。
“水军——”
两人一拍即合，苏青青更加断定这背后便是导致这场意外的幕后黑手。
眼下她的内心已然被激动与愤怒占据，她着急想要调查清楚究竟是什么人要对自己动手脚。
此刻苏青青的手指似乎在颤抖，触摸屏幕总需要连续点击。
为了获得背后是谁雇佣的水军，她第一时间想到了顾城。
心急的时候，苏青青处了一种迫切心境，她跟随内心拨通了顾城的电话。
“喂？顾城，请你帮个忙！”电话刚一接通，她便直奔主题，丝毫没有犹豫。
对面眉头紧锁，一脸犹豫，正处于浑噩的状态，“……嗯。”
“帮我调查一下一些水军的资料，看看能不能找到背后的雇主，拜托你了！”苏青青礼貌地寻求他的帮助。
“好的，我试一试！”
听罢，顾城立刻奋起身整装待发坐在电脑面前，眼神随之进入状态，手指与鼠标相互结合，食指轻轻地下压。
在从苏青青那里得到确切的信息后，他展开了专业的调查行动，然而一开始的自信满满逐渐消失，他的神情也渐渐变得疑惑。
“怎么会呢？”顾城不经意发出疑问。
“怎么了？”苏青青着急地迅速回应道。
电话似乎像断了线，她下意识将手机凑到耳边，只听到里面出来一阵鼠标滑动的声音。
“这个我也查不出来，好像有人故意隐瞒……”顾城发出无奈的语气，面对这种情况，他还是头一次遇到。
苏青青自知那人是有备而来，心情却忍不住开始郁闷，再与顾城道谢之后，她失落地叹了一口气。
眼看就要水落石出的真相就要浮出水面，然而它却像会潜水一般沉入大海，无法打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