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韶华点了点头：“对。”
陆昭煜的声音有些沙哑：“什么时候的事情？”
杨韶华翻着文件，头也不抬的说道：“过年那会吧。记不清了。”
陆昭煜沉默片刻，问道：“秦淮对她好吗？”
杨韶华转着笔，用手撑着脸，歪着头看着陆昭煜：“挺好的。”
陆昭煜点了点头：“那就好。”
杨韶华问道：“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陆昭煜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她为什么会选择秦淮？”
杨韶华的脸露出不耐烦的神色：“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寒月。”她看着一脸平静的陆昭煜问道：“你不是说过不会纠缠她了吗？”
陆昭煜惨淡一笑：“所以来找你了。”
杨韶华叹了口气，说道：“怎么说我们之前也是同班同学，加上现在又是上下属的关系，我劝你一句。”
陆昭煜抬头看着她：“什么？”
杨韶华说道：“寒月现在很幸福，她也不想和你有过多的纠缠，你也快三十了，该找一个女朋友长久发展了，毕竟是终身大事。”
陆昭煜笑着点了点头：“好。”他抿了抿嘴，说道：“知道她过的幸福，我也才能放心的去找女朋友。”他顿了顿：“不过要是到时候上了热搜，就麻烦杨总帮我公关了。”
杨韶华的手一顿，“听你这个话，是有什么情况？”
陆昭煜起身摇了摇头，“最近应该没有。”他慢悠悠地走到门口，回过头他轻声说道：“对不起。”
杨韶华没听清陆昭煜的话语，她问道：“什么？”
陆昭煜清咳了两声，提高了声音说道：“对不起，之前对韶华传媒做出那样的事情。”
杨韶华签着字的手一顿，她神色复杂的抬起头看着陆昭煜，一言不发。
陆昭煜笑了笑解释道：“一直欠你一个道歉。”他看了看杨韶华：“不过现在我也是韶华传媒的一员，我想告诉你的是——”陆昭煜抿了抿嘴：“我们以后算是共进退了。”
杨韶华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回应，她只是扯了扯嘴角笑了笑：“希望你这次不会再背后捅刀子了。”
陆昭煜神色复杂的看着杨韶华：“我在你们眼中，就这么不堪吗？”
杨韶华说道：“当然，如果你改邪归正，我还是欢迎你的。毕竟你会为韶华传媒带来巨大的利润。”
陆昭煜笑道：“放心吧，坏人当腻了，现在只想一直站在阳光下了。不得不说，感受阳光沐浴的感觉太好了。”说完这句话后，陆昭煜摆了摆手打开门走了出去。
杨韶华看着桌子上的文件，有些烦躁。
她不知道该不该接受陆昭煜的道歉。
她揉了揉有些疼痛的太阳穴，看着陆昭煜离开的方向，当年的那件事，她历历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