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清的呼吸停顿了，咖啡厅里所有人的动作也跟着停顿了。看着这两个忽然在咖啡厅里吵起来的情侣。
虽然，不是情侣。
许清清看着李朔好一会儿，嘟囔了一句：“你怎么可能知道……”
李朔有些尴尬，低垂下了头道：“那天我看到了，我有偷偷的去你店里。”
许清清傻眼了下，下意识脱口而出两个字：“变态。”
她下意识的联想到了之前的对他的那一些印象就说出了这两个字，实际上许清清说出这两个字时却没有讨厌的感觉。
李朔心窝又被狠狠戳了一下，咬牙道：“我不是变态！只是很想你，却又不知道怎么面对你，圣诞夜也是，买了礼物想要给你，却不知道该如何站到你的面前，又恰好看到有人告白，送你花，更是不知道该如何出现了。”
李朔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了礼物盒子，抓着许清清的手腕把礼物放在了她手上。
许清清看着手里的礼物，心里一时间涌起了一种感觉。
那种感觉还是很委屈，但那份委屈和刚才不一样，只是脆弱的委屈，只是想要倾诉的委屈。
她看着李朔，咬着唇强忍着哽咽，低声道：“什么……不知道该如何站在我面前，就这样来我面前不就好了吗？早点来多好，像现在这样，在我面前，不管是以什么情绪面对面，总比见不到要好。”
即使我们现在面对着彼此，在争吵着，情绪爆发着，也好过你完全不出现，也好过我们完全见不到面，那么遥远。
李朔一听微微怔了下，他抬头看她，心中禁不住一颤。
“清清，你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