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桂圆和那丫鬟都已经出了屋子,这屋子明明挺大的,蔚邵卿一逼近,至少一百平方的正厅却给了她一种狭窄的感觉,说到底就是蔚邵卿本身的气场太足。
蔚邵卿看着她因为不悦而越发明亮的眼睛以及有些鼓起的腮帮子,莫名地想起了小时候家里养的一只仓鼠,也是常常鼓着腮帮子,用无辜的眼神看人。
他靠近她,“其实我这趟过来,是陛下交代我——”
后面的话还未说出口,就已经被一双纤纤素手给堵了上去。
安宁气急之下,原本捂着自己耳朵的手在下一瞬间转而捂住了他的嘴唇,小小的手与他嘴唇相触,安宁之前手好歹拿过冰,所以也染上了一点冰的凉意。蔚邵卿别看气质冷淡,嘴唇却有些灼热,热与冰接触,两人似乎都感觉到碰触到的地方有种异样的感觉。
四目相对,她突然有种慌乱的感觉,移开自己的视线,生怕一不小心就沉浸在那双如最好的黑曜石雕刻出来的眼睛里。
安宁怔了怔。她这是晕头了吗?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念头?一定是这天气太热……
她下意识地要收回自己的手,却又被蔚邵卿的给覆住。他的掌心比她好大上一号,正好可以包住她的小手。
不用想象也可以猜出两人现在动作姿态一定暧昧到了极点。
“少爷,我听说——”蔚池的声音响起,伴随着开门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