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仗着受宠虽不敢明面上攻击舒皇后，但私底下没少攻击。
公西锦听着殷谌一字一句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一样坦然的样子，一时间心疼不已。
殷谌的眸子有些黯淡。
“但是——”
殷谌准备再次开口。
公西锦扑过去搂住他的脖子，有些情难自控。
殷谌的话卡在口中，有些微怔，扑面而来的女子身上特有的奶乎乎的桃花香味让他头脑有些发晕，自然垂落的手却下意识回抱住了她。
她的脸就这么埋在他的颈窝，呼出的气一股一股地吹拂着他撩拨着他身体上的每一根神经。
童年的事情过去了很久，虽然他们一如往日地言语中伤他，但他早已经不以为意了，毕竟他不再是从前那个真的资质平庸的废柴皇子了，他现在已经……
“嗯？”
公西锦满腔喷薄而出的心碎回回转转逐渐平复，她想起了他的结尾没有说完的话。
她扬起头，清澈动人的杏眼忽闪忽闪令人不忍亵渎，殷谌脑子里弯弯绕绕盘算的东西猝不及防地被这双眼击溃，有些赧然地偏过头，拒绝和她继续对视下去。
“没什么……”
殷谌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刚刚他本想说出自己其实已经不再像儿时那么软弱无能受尽人欺负。
但他有罪，他偏偏就贪恋她看向他这片刻的在意。
他想让她在乎他。
即使她对他只是怜惜也罢。
“啊这样啊。”
公西锦没有表示半点的不怀疑，乖觉地点点头，却殊不知让某人罪恶感爆棚。
那感觉就像……那感觉就像诱骗无知少女一样。
殷谌扶额，公西锦看在眼里却以为他如此反常的举动是因为身体不适，边热络地招呼他让他去床上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