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忘了，我是你的间谍。”韩雅说道。
林凡这才想起来，自己说过让韩雅给自己当间谍的事情，其实说实话，当初提这个，也就是为了能找借口和韩雅多见面，至于晨辉集团的事情，林凡也多有了解，加上后来自己确实比较忙，所以也是忘了这件事。
“当然记得，这么说来，你这次来是给我提供情报的？”林凡问道。
“要不是你这么长时间不主动联系我，我真的以为你那些都是追求我的手段。”韩雅说道。
“呵呵，你说是就是吧。”林凡笑道。
“啊？”韩雅有些疑惑的看着林凡。
“开个玩笑，活跃一下气氛，那你这次来找我，是有什么事么？”林凡问道。
“其实我一直想着能给你提供什么样的信息，但是在公司这段时间，其实也真的没什么能提供的，我们公司的董事长叫费仲，是一个老头，这个老头感觉根本不像是一个……嗯，怎么说呢，根本不是一个称职的领导者，在公司他几乎什么都不管，任人唯亲，给自己找了好几个女秘书，目的是什么，公司的人都很清楚。”韩雅说道。
“公司的情况也是一日不如一日，以前的晨辉集团在苏海市还算是一个大企业，和周氏集团都能掰掰手腕，但是现在，和周氏集团已经差了不止一个档次了。”
“他这样的人来管理公司，这么长时间还没有倒闭，也算是晨辉集团底子厚了。”林凡说道。
“我今天来找你，是想帮你，我有办法能拿下晨辉集团。”韩雅说道。
“帮我拿下晨辉集团？”林凡想了想说道：“韩小姐，其实我让你当商业间谍，就是想追求你，我对晨辉集团并没有什么兴趣，所以我也并不想拿下什么晨辉集团。”
“你……”韩雅怎么也没想到，林凡居然这么直接的说做这些都是为了追求自己，这让韩雅一时间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这个林凡也是一点都不按照套路出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