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水会经理之前是一个五星级酒店的经理,那个酒店就是愔生前长期包房住的酒店。我第一次见愔的时候,就是在那里见到的。”肖慢悠悠的说到。
“我知道呀,你当时还出现了心脏绞痛的感觉呢,你快说吧。”我催到。
“愔每次都是一次**一年的包房费,他去年三月份去世的时候,套房的使用权还剩几个月呢。按道理,那个套房还是属于他的,直到期限到了才可以再转租的。没想到那个经理知道愔去世后,就私自把套房租出去,租金都落入了他的个人口袋了,等于他赚了不该赚的钱了。后来他不知道怎么就转到水会去当了经理,还碰巧和你吵嘴了。”肖说到。
“啊?!我看不是碰巧吧,应该是天意,那叫自食恶果。他竟然欺负到我们两兄弟的头上了,活该他被车撞了,他是做了不该做的事了。”我生气的说到,我天生就讨厌那种没有职业道德的人。
“嗯,冥冥中自由安排吧。”肖说到。
“也是怪哦,那次我去水会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找茬呢,本来也就是件小事,但是我就是跟他们犟上了。看来问题就出在那个经理的身上了,他是现世报呀。”我又说到。
“嗯,人还是不能做不该做的事,天在看呢。”肖说到。
傍晚六点的时候,烛儿准时来了,坐在供香台上,但是左手臂上却打了绷带。
“烛儿,你不是治好了?怎么还打着绷带?”我奇怪的问到。
“母上大人放心,我没事的。”烛儿说到。
唉,只要儿子受伤,哪有母亲是不担心的。
晚上,耀儿爷爷和我聊天,希望我们也一起回老家生活,说一切困难都会渡过的,我表示等真正渡过了困难再考虑回去。
我们并没有告诉耀儿爷爷很多关于后续发生的事情,更没有告诉他有关他和我的前世之间的关系。说到底,今生我和他也算是了结了千年因果。
我和耀儿爷爷讲了很多话,感觉脑袋有点发晕,便问烛儿是什么原因。
烛儿说我是因为讲了太多话累了而已,让我早点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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