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盛九宴弃了她,而去拉走慕钦钦的时候,她真的快气疯了。后来听说慕钦钦被那样吓得不轻,她也就释怀了。
慕钦钦勾了勾唇角,仍旧没有开口说话。
这时,柴丽端着水杯转过身来,正要问她是不是被吓哑巴了,一眼瞥到她脖颈上的印痕,脸上陡然变了颜色。
“你脖子……”柴丽握杯子的手都略微有些颤抖。女人的直觉都是相当准的。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吻痕。”慕钦钦故意炫耀似的,说:“你的阿宴干的。”
柴丽唇齿抖了半天:“……不可能。”
慕钦钦嗤笑一声,不以为意:“随便你信不信。”
“啪!”
一声巨响,杯子被柴丽重重地砸在地上,粉身碎骨。
“贱人!你撒谎!”柴丽简直怒不可遏。
她的阿宴是个洁身自好的男人,而且他冷情冷性,像她柴丽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围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他都没有亲她一下,碰她一下。他怎么可能对这个小贱人种这样的草莓?!
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慕钦钦凝视着她,半晌,快慰地笑了笑,不置可否地说:“撒谎的滋味,你觉得怎么样?好受吗?”
柴丽一听,瞳孔震动,恍然大悟似地咬牙骂道:“贱人,你敢骗我?”
虚惊一场。
就说嘛,她的阿宴怎么可能对这个小贱人下得去口。
况且,她昨天就看到了她脖子上有那一抹痕迹,而她昨天是跟宋宇豪在一起的,想必是宋宇豪种下的。
这么一想,柴丽就成功安慰到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