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都已经不能够表达他此刻的心情。
“阿宴……”柴丽急得直哭。
“柴丽,你对得起你父亲吗?你的肾,是你父亲给你的。你怎么能一点都不珍惜,还敢给自己下毒。你对得起你父亲吗?!”
柴丽后悔地直摇头,像抓着最后的救命稻草那样抓着盛九宴的胳膊:“阿宴,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请你,请你看在我父亲的面上,原谅我这一次,好吗?”
“别再跟我提你的父亲。你不配。”
盛九宴冷冷地抽出他被握的胳膊,柴丽震惊地怔住,只有后悔的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掉。
“你辜负了你父亲的厚爱。你也辜负了我对你的信任。”
盛九宴厌恶到懒得再看她一眼,背对着她,“从今以后,你也不再是我的‘妹妹’。你放心,我依然还会送你去思蘅疗养院治病。仅此而已。”
冷冷的说完这些话,盛九宴毅然决然地迈步走了。
柴丽歪坐在地上,悔恨地痛哭起来。
盛宗泠从她身边走过的时候,略停了停,居高临下地瞥她一眼,不无感喟,总算将这个祸害给阿宴除掉了。
不再多做停留,提步就往外走。
谢翔随即跟着,也走了。
空荡的烂尾楼,在风中摇曳着,回荡着女人的哀哀哭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