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九宴站在那儿，只看着地面，也都不愿多看她一眼似的。
柴丽被他的冷漠，冰寒了手，便松开了他，缩回了手。
她理了一下情绪，只得回答他的问题，说：“我这么做，是因为我想补救。我想在离开澜都之前，再为你做一件事情。我想着，等我离开澜都了，我想再为你做，也做不了了。所以，我想为你引出那个幕后黑手。”
现在，不论柴丽说什么样的漂亮话，盛九宴听着，就跟听一般的公事似的，平平无奇。
“嗯。”
盛九宴点点头，没有责怪，也没有愤怒，只淡淡地说：“既然已经这样，那就这样吧。”
新闻都已经散播出去，就如同泼出去的水，没法再收回。
即便他已经让人将那篇报道在第一时间删除了，但该知道的，应该都已经知道。
说完这话，盛九宴转身就走。
“阿宴！”
柴丽叫住了他，“我刚才找过慕钦钦。”
盛九宴头也不回：“我知道。”
他当然能知道。她见什么人，瞒不了他。不过，她们谈话的内容，他就未必知道了。
“我找慕钦钦，是要告诉她，叫她不要误会那则婚讯。所以，我把有幕后黑手的事情都告诉她了。”
盛九宴听后，转过身来，眸光冷戾地盯了她一眼。多事！
但他还是什么话也没说，转身交代章钊好好看住她，就又走了。
柴丽感到心头被冷冷捶击了一下。不过，没关系。她不好过，你们也别想好过。
……
不多久，盛九宴就来到了慕钦钦租住的公寓门口。
“钦钦，开门，我有话跟你说。”
盛九宴在敲了几次门都不开之后，只得喊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