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正面回答，就这么含糊其词，更让傅令韬深深的疑惑。
不过，不管“代号13”有没有余烬复燃，现在都得放到一边去。眼下，还是救人最要紧。
盛九宴听着脸基尼这般嚣张狂妄的话，沉冷道：“你放心，你成不了她们的噩梦。很快，我就会送你，去与你的雇主相见！”
“哈哈哈……”
脸基尼大笑起来。
笑声里还有几丝哀怨和无奈。
然而，她笑完，便脸色一凛：“好啊，那我就等着。不过，盛九宴，现在该是你做出选择的时候了。”
脸基尼又指了指她的左右两个女人，“慕钦钦，和柴丽，你选一个吧。”
盛九宴看看用期盼的眼神凝看着他的慕钦钦，再看一眼已经哭作一团的柴丽。
一时间，他不能做出决定。
慕钦钦是他最爱的女人。柴丽是无辜的生命。
两个，他都不愿意她们牺牲。
见盛九宴一时犹豫不能决断，脸基尼有些不耐烦了，“想好了吗？”
她说完，就两步走到慕钦钦身边，用枪指着她的脑袋，又向盛九宴逼迫道：“我数三声，如果你还没有决断，我就开枪。一……”
杀手是没有感情的。
他们手段残忍毒辣，杀人时最是冷血。
盛九宴能够看透这一点。
他在她数到第一声的时候，就立即做了决断：“好，一命换一命！”
脸基尼问道：“选谁啊？”
慕钦钦一直注视着盛九宴。在这种情况下，盛九宴他应该很难做出抉择吧。
要是换作是她慕钦钦，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好。
不管柴丽的所做所为怎么样，但在这一刻，在同等情况下，她和柴丽的生命都是平等的。
慕钦钦深深地看着盛九宴，心疼而又无法想像他此时的内心有多难以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