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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啾!”
与此同时,盛荭大厦总裁办办公桌位上的盛九宴,猛地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彼时,两个助理沈添和梁逸文都坐在他的桌前,正跟他汇报公务。
一听到这么个响亮的大喷嚏,梁逸文就住了嘴,看了看盛九宴,说:“应该是有人在念叨我们盛总呢。”
又转向沈添:“添哥,我听说咱们的大嫂,好像只有十八岁,比我还小呢。”
沈添瞥了梁逸文一眼:“大嫂十八岁也是我们的大嫂。别把人家十八岁的年龄,一直挂在嘴上说。搞的好像我们老大比她大许多岁似的。叫人家听见了,还以为我们老大老,老牛吃嫩草。”
沈添一本正经地指责梁逸文,可话里话外都在调侃盛九宴就是“老牛吃嫩草”。
说的梁逸文低头噗嗤一声笑了。
盛九宴揉了揉鼻子,不满地睃过去:“我能有多老?我不就比她大五岁吗。”
沈添立马接过话茬:“什么只大五岁呀,应该是六岁吧。你今年二十四啦。”
盛九宴一个眼神瞪过去:“我二十四岁的生日还没有过呢!”
梁逸文低低地戏谑:“过不过生日……也算的啊。”
“算!”盛九宴冷厉的眼眸一转,梁逸文就闭上嘴巴了。
不过说到盛九宴的年龄,沈添想到什么,神情马上就肃了起来,说:
“盛总,两个月后,就是你的24岁生日。盛董事长在遗嘱里可说了,只要你过了24岁生日,就可以继承盛董事长为你留的,那剩下的10%的盛荭集团的股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