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九宴看看二叔,想了一下,决定道:“好,我答应你。我可以不去。”
不就是个公开露脸的形象代言人的机会吗,都是虚的,他有什么不好舍弃的。
二叔想担这个虚名,想将他独揽大权的“摄政王”的名头继续打下去,那就让他继续欺骗,也自欺下去好了。反正又不是真的。
眼下,最要紧的,还是要等他平稳度过他的24岁生日,继承父亲的股权。这,才是他目下的正经大事。
比起在邮轮的慈善活动上露脸,接下来的行政例会,让二叔不捣乱,就解决了“更换药品”的事情,更为重要。
这么一想,盛九宴就坦然了。
“好,这可是你说你不去的。到时候,你要是反悔,又出席了的话,那么两个月后,你24岁生日,就不要继承你父亲的股权。”
盛宗泠说得轻描淡写,可盛九宴却不能轻飘飘的随便听。
不就是去参加一个讲究的慈善活动,博名头吗,用得着拿这么重要的事情来做条约吗?
二叔的葫芦里到底卖得什么药?他到底要搞什么!
盛九宴傲然的,带着点挑衅的意思望着盛宗泠:“二叔,你这是不相信我?”
“不是不相信你。就是我想跟你打个赌。”盛宗泠貌似很平常地说道。
“打赌?”
“没错,打赌。”盛宗泠道,“两天后是行政例会,三天后才是慈善活动。你的行政例会开在前头,我要去的慈善活动举办在后头。
“万一我答应了你,而你又忽然改变了主意,要出席那个慈善活动,那我岂不吃亏?
“你小子什么脾性,我还不清楚?跟我耍起赖来,呵,都是没有底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