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在家的时候,全家人在一起,现下来到了这京城,敏敏却只有他了。
“敏敏,是我做的不对,日后我定不会让你在家等这么久了。”苏允弦一边说着一边儿夺过了碗筷,坐在敏敏的面前快速的扒拉着碗里的菜肴。
“这样吧,打今儿个开始,每日饭点你若是没有回来,家里便不做你的饭菜,也省的浪费了。”严敏一边说着一边拎起了水壶帮苏允弦倒了杯茶。
苏允弦猛地像是想起了什么,他连忙将怀里的东西掏出,又道“这是宫里的人带出来的,说是谭熙儿让人拿给你的。”
瞧着密封的信封,想来这里面的东西也没人翻看过。
严敏将那信封给拆开,她借着月光看着纸张上的书信。
“敏敏我此次入宫亦不知什么时候同你再见面,京城有我一间铺子,是先前爹爹就已经赠予给我的,旁人不知,这是钥匙。空着也是空着,现下托付给你来打点,也好个小买卖,手里也能宽绰些……”
瞧着那封信的下面依稀隐隐约约的好像还能够看到有泪痕所在。
信纸的后面夹的是几张银票,且数目还都不小。
严敏一把攥着苏允弦的胳膊,一脸惊诧的看着他询问道“现在宫内是什么局势,谭熙儿,她,她该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她同你说什么了?”苏允弦将那封信给拿了过来仔细的查看着,接着顿了顿后又道,“宫内暂且没什么异样,且谭熙儿现如今深得贵妃欢心,只是……人站得越高,若要摔下,必然摔得更惨烈……”
严敏不是傻子,更是明白那句什么叫做一入后宫深似海。
谭熙儿现在想轻易的从宫中脱身,只怕没有那么容易,她拿着手里的钥匙,看着上面的地址,她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
她也是时候应该做点什么,而不是正在家里做做刺绣……
“对了敏敏,你可知道我今日在太学府遇见了谁!”苏允弦好似忽的想到了什么,他突然一脸激动的看着严敏对其说道。
严敏有些不解的回眸瞥了他一眼,疑惑的问道,“谁?”
“白先生,先生不但在太学府,且旁人还管他叫太子太傅,你说这事儿蹊跷不蹊跷。”苏允弦边说着,嘴里边喃喃自语着,“莫非是娘他们做了什么手脚,今日他都不敢与我相认,若是冒充太傅,这可是要砍头的死罪!”
“怎么会,我倒不觉得先生是冒名顶替,更况且太子不是还康健着呢,若是假的,太子只要一指认,那岂不是全露馅儿了。”严敏扫了允弦一眼后漫不经心的说道。
苏允弦陷入了沉思之中,他着实是难以琢磨此事其中缘由,不过,敏敏说的话倒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你啊,你就是去念书的,你管他谁是太子太傅呢,白先生在太学府教你岂不是更好,你就只管好好读书,来年给我们家考个状元郎!”严敏边说着边站起身来,她将谭熙儿给她的铺子钥匙给装好,漫步朝着楼上走去。
翌日清晨,苏允弦起了个早准备去太学府,可待他起床时刚坐起身往身边儿一瞥,却发现,敏敏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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