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容易啊，这得一心二用，眼睛看手上配合，还得讲给小同学听，还得关注她的小动作有没有违反无菌原则，累，太累。
“小姑娘，我讲不动了，配合要点我都讲了，你先看我配合，不懂得你再问，好吗？”顾芒嘴巴里口干舌燥。
“好的，老师。”一下子信息量太大，小姑娘依旧一副很懵的样子。
台上李主任觉得太无聊，看到新面孔，开始搭讪了，“小姑娘，你新来的啊？”
“嗯，是的。”小姑娘一副小兔子模样。
“你今年多大了？”
“20。”
“这么小！跟我儿子一样大，你们这些小孩子都追星，我儿子最近迷什么嘻嘻哈哈的唱歌的。”
“主任，是嘻哈歌手。”小姑娘眼睛睁得老大，兴奋地纠正着。
“对的，嘻哈，你也喜欢啊？你追哪个星啊？”李主任一听，你来我往聊起来了。
“最近有个歌手，叫难啃的骨头，特棒！特帅！唱歌特带劲！”小姑娘两眼冒心心，激动地说道。
“都什么名字，奇奇怪怪得，现在年轻人这审美，我接受不了。还骨头，还难啃，这些追星小朋友都是小狗狗啵。”李主任咂咂嘴，摇摇头又开始继续缝合。
顾芒都懒得讲话了，一听这歌手艺名怎么这么熟悉啊，难啃的骨头，好想听谁说过。
谁啊。
“顾芒，这回头线有点短了哦，你在想什么呢，你也追星啊？”李主任回头道。
“不不，我不追星。”赶忙缝针的回头线拉长一点点。
哎呀！顾芒突然想起来，耿闲！他之前说他的艺名就是难啃的骨头啊！不会吧，他这么火了都？小盆友都知道他？
可能是我out了。
“我特吃他的颜，也吃他的才华。可是，最近有狗仔说他可能是同性恋。”小姑娘歪着头可惜道。
“什么？同性恋？谁说的？”顾芒突然大声问道。
吓了所有人一跳。
“我靠，你这么激动干嘛？”李主任问道。
“不好意思啊，我就好奇，哈哈。”顾芒赶忙解释道。
“哎呀，就之前一个小狗仔正好住在某个酒店，大早，碰巧看到他跟一个男的一起出房间吗，两个人好像在吵架。就爆出来了。”
嗯？一起从酒店出来？不就是上次么，我先走的，他俩跟在后面，幸好没拍我，不然这尼玛，我是不是要火到网上去了。
顾芒这在心里噓了口气。
好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