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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7章 1325你跟你的棋过去13(2 / 2)

六小姐却是抓住他方才那句话追问:“什么意思?谢玄道也在她家?”

“嗯。”

南安郡王越想越气不顺:“那个不要脸的竟然学我。”

“学我也就算了,还不干实事,占着璋宪的府苑去下棋。”

二小姐忍俊不禁:“这有什么好生气的,人家是客,你只是厨房里做事的。”

南安郡王道:“可他怎么能那么不要脸,什么事情都不干?就算是要讨好璋宪也该做些实际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竟做些讨人嫌的。”

六小姐喃喃不休地念着叨着“讨好”二字。

大小姐见了,面上渐渐浮动一丝怪诞,可仔细一想,却又觉得自己的猜忌荒诞。

六妹可是议过亲的。

本是商议好后待十六岁便成婚,哪知道那日后一月前父母在外地意外离世。

后来那户人家也曾上门,委婉地提过婚约一事,六妹承诺会陪那人守孝三年,三年后再成婚。

二小姐坐到小弟一侧的靠背椅上,托着粉腮道:“人家是未婚夫,你是打算撬他墙角的臭男人,他现在只是占着璋宪的府苑就只为了表明自己的身份,不跟你打一架已经算好脾气了。”

说到这里,她面上一改之前的调笑,微蹙秀眉严肃道:“不过你这样走了,说不定现在正和璋宪把酒言欢。”

六小姐语气幽幽:“恩爱两不疑,欢娱在今夕。”

南安郡王勃然大怒:“不可能。”

“璋宪说过了她一定要跟谢玄道退婚。”

“璋宪难不成承诺过你什么?”六小姐反问。

南安郡王语噎。

二小姐忍不住笑。

“璋宪说不定就是骗你的,那丫头自小一副伶牙利嘴,自恃貌美,多少男子愿成为她裙下之臣,就你这单纯天真的小处男绝不是她的对手。”

南安郡王羞得捂脸:“我不傻,璋宪也没骗人。不仅我没见到,就连谢玄道自己也没能见到人。这段时间以来她不知道都躲哪里去了,谁也不见。”

二小姐错愕。

大小姐一头雾水道:“那她手下的人总知道璋宪去哪了?”

南安郡王倒是听圆圆说起过一嘴:“听说出去玩。”

二小姐道:“去哪?”

南安郡王道:“不知道啊。”

“我要是知道她不在家难道能去给那小白脸做饭?”

二小姐又问:“跟谁去?”

“我也不知。”

大小姐越发瞧不起自己弟弟这幅傻模傻样。

“你说说你自己,去璋宪府中不就是为了近水楼台先得月,可你倒好,现在全然将自己活成一个做饭大娘。”

二小姐反倒是一乐,抚着胸口一阵笑。

“不对,璋宪自己出去玩,留你们两个臭男人在府中针锋相对,她可能是对你们两个都没有任何情分,自寻别的乐处去了。”

话音至此,她美丽的眉梢微微一动。

“难不成璋宪早就和其他男人好上了?”

“不可能。”

南安郡王着急辩解:“她说了一定会与谢玄道退婚?”

六小姐笑了,眼神幽幽,灼灼其华:“说是退婚,那现在可退了?女人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时候可多了去。”

······

谢侯府。

富贵明显察觉自家世子在下棋的时候心不在焉。

就好比此刻,他手执着棋子,眉心渐拢,眼前里装着的是棋盘,心中却是被什么磅礴大雾所笼。

“第几天了?”

富贵叹了口气,熟悉的强调回:“三天了。”

谢玄道:“璋宪还未回?”

富贵点点头:“小的天天派人去郡主府门口守,除了每天瞧见南安郡王准时准点上工外,便是郡主的身影都没见瞧见。”

“会不会是偷偷潜回府中?”

“小的也怀疑过这一点,不过这些日子郡主身边的圆圆姑娘一日三顿都吃得比平日里少了。”

“今天晌午还跑去童老的药馆里去,我听说,童老说过十天后若不见郡主回,他再带人去找。”

“圆圆当时气得紧了要打人,非逼着童老将郡主的下落告知,童老还是没肯说。”

谢玄道:“我听说童老治病有一个怪癖,喜欢让病人自己去找药。”

富贵年长谢玄道那么几岁,但成年往事到底是听自家当管事的老父口中听来。

“是啊,当初镇北侯在战场上不小心中了别人的暗箭,背后箭伤发作,当初老祖宗得知了,硬是冒着大雪天上山去找药……”

谢玄道:“父亲当初中的是毒。”

他神色微顿,骤然起身,大步流星往门外而去。

富贵一惊,疾步跟上:“世子,您要去哪?”

刚一跨上马背忽听门房有小厮声音传来。

“世子,您要出门。”

那小厮道:“小的方才在瞧见似是童老登门了。”

童老若是登门,定然是去给老祖宗请平安脉的。

老祖宗的双腿当初是在为父亲寻药的时候摔过,此后每年寒冬腊月总忍不住酸疼难忍。

谢玄道不敢再迟疑,下了马背,快步前往独兰院。

······

从独兰院出来,童老便被身后一只手按住肩头,无法行动。

不用明问也得知他的来意,童老笑得眉眼弯弯,忍不住仔细打量眼前这个被称微大宋第一公子的人。

“听说你才智了得,文采卓绝,十三岁便已一篇策论让当年独揽三元的状元郎甘拜下风,想必你的人生也一直这般顺风顺水,毫无阻拦。”

谢玄道面色不虞:“你到底想说什么?”

童老负着手,老陈在在地看看着他:“照你这才智为何不考科举,平步青云,官拜宰相?出身将府门庭,为何不秉承父志,镇守边疆,庇土安攘?”

谢玄道:“志不在此。”

童老道:“你就那么喜欢下棋?下棋能给你带来什么?”

他着实想不通有人会对棋道如此疯狂如斯。

“你看我,学医至少能给人看病救命,可你下棋能做什么?当老师吗?你想开私塾教书育人吗?可科考又不考棋这一术,顶多了也只能修身养性,涵养性格。”

“楚河汉界,没有人欢马叫,也没有擂鼓助威,却暗战危城,勾心斗角。纵横十九条直线,黑白分明,做眼打劫,不会高瞻远瞩,不懂运筹帷幄,又岂能只手遮天?”

谢玄道抬眼,眸光清冷:“我做什么在于我想或不想,您不懂棋又何能只言片语对棋下概述?”

“我若愿去私塾那便去开私塾,教授棋道。我若不愿,宁摒弃自己这一身世家身份,去山上搭一所草庐,专研棋道。”

童老闻言只是笑笑,“听说下棋的人也从不拖泥带水,犹豫不决,那给你一个选择,是想知道你家老祖宗的腿疾能不能治愈,还是要寻那璋宪郡主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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