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阮禾听了卢芫荽这番话，整个人都傻了。
卢芮低着头，她在哭，她吸了吸鼻子，小小声地说道：“爸爸，你在说什么？我不懂。”
卢芫荽伤心地问道：“家长们的微信号给老师发的那些信息……”
卢芮低着头，她的大眼瞪着，忽然间，她就沉默了。
卢芮没有继续追问，而是直接沉默，这在卢芫荽和阮禾看来，就是一种暗示和默认。
这个年纪的孩子，听不懂，不知道的情况下，一定会很明显地问出来，然而，卢芮却没有询问，什么微信号，什么信息，她只是沉默。
“我们一直都很放心你，因为你一直都是乖孩子，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做？”卢芫荽几乎说不下去了，眼泪夺眶而出。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想帮姐姐，我一直都想帮她，可是她以前不跟我说话……她讨厌我……”
卢芮喃喃地说道，她的音调里带着哭腔，让人听了心生怜悯。
说着，卢芮伸出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呜呜地哭了起来。
她的哭声异常有感染力，阮禾和卢芫荽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一家人抱团哭泣。
好一会儿，卢芮暂时平复了一下心情，她低声说道：“爸爸，我会去自首的，我……发的信息只是希望老师多督促姐姐班上的差生，我并没有做多余的事情，我没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