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家的路上，牧夜的表情和行为都显得很佛系。
叱云叶忽然问道：“新学校怎么样？”
“非常好，同学和老师都很友好。”牧夜一脸乖巧地说道。
牧夜坐在副驾驶座上，他看到了放在前方的一张全家福的照片，他好奇地盯着那张合照，他问：“妈咪，照片里的小妹妹，是谁？”
“她是你妹妹，名字叫宝宝，只有两岁。”叱云叶面露哀伤地解释着，她握着方向盘的双手显得有些颤抖。
“宝宝？”牧夜盯着那张合照，轻轻地问道：“她在哪儿？”
“她去了天堂。”叱云叶看着前方，解释道。
“是嘛？很多人告诉我，我的亲生母亲也去了天堂。”牧夜有些伤感地说道。
叱云叶忽然收起了哀伤，她勉强笑着说道：“小牧夜，前面可能会堵车，你饿了吗？”
牧夜摇了摇头，“新学校有下午茶吃，今天吃得有些饱，所以不饿。”
叱云叶点点头，“也行，可能要耽误一点时间才能到家，你如果困了，可以先睡一下。”
牧夜有些古怪地看着叱云叶，他轻声答应了一声好，然后，他并不睡觉，只是默默地看着前方。
叱云叶看着前方的车玻璃窗，前方的场景很清晰，但是，玻璃依然会反光。
玻璃反射出了叱云叶银灰色的头发，以及她已经从银灰色化为猩红的瞳孔。
牧夜看着前方仿若毫无所觉，没过两分钟。
副驾驶座上传来了一阵轻响，叱云叶瞥了旁边一眼，牧夜已经歪着头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