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早上,刚打开超市的门,牛老二拎了一大框鸡蛋等在门口,为了感谢奶奶的救命之恩。牛老二他们家没什么好东西,这鸡蛋都他们自家鸡下的,没啥得给孩子们吃。盛情难却,我收下了那框鸡蛋。
牛老二说:“我们家跟别人向来无怨无仇,是谁这么狠心,对我的孩子下这样的毒手。孩子他娘,现在天天什么也不干,就盯着三孩子,生怕他们再出事,像中了魔一样。我想,要是找不到害我孩子的人,我跟孩子他娘,估计都放不下心来。”
我说:“这事明显是冲着李清、胡宁还有我,盯上你们家三个孩子,只是个巧合,不要太往心里去,这事情已经过去了。”
牛老二说:“那又是谁,要针对你们三个呢?”
我说:“这事你不是知道的为好,我要是跟你讲,还真是把你也拖下水了。”
牛老二一脸的想不通,心有不甘的离开。我给胡宁和李清打电话,喊他们过来,商量雷虎的事情怎么解决,这几天没发生什么事情,这种平静的背后,说不定会有更大的阴谋。
也许是巧合,也许是某种神奇的预感,李清和胡宁刚到店里没多久,一辆越野车,嘎的一声停在超市门口,从车上下来的雷虎。这次他没有带一个小弟,见们三人在一起,鼻子里冷哼了一声,接着说:
“雷家村今天晚上有戏班子,请你们看戏!”
我说:“要是我们不来呢?”
雷虎又是冷哼了一声,眼神里闪过一丝杀气,一句话没说,调头上车走了。
李清说:“有病吧,这年代还有人看戏吗?”
胡宁说:“你别说没有人看,戏班子这种东西很神奇。我听我家里人讲的,我们镇上早些年,每年都会突然死几个人,死的都当家的男人。有人说镇上出了邪祟,后来请戏班子,连唱三天的大戏,这事就再也没有发生。戏班子里面的锣铜响器,有镇邪的作用。”
我沉吟了一会儿说:“雷家村最大的邪祟不就是雷虎吗,镇邪那就是镇他自己,他这么干的目的是什么?”
李清说:“雷虎的丢下一句话就走,他似乎十分肯定我们一定会去。要不咱们就不如他所愿,今天晚上我们不看什么戏,去我家弄只烧烤,啤酒,不过有言在先,我们家不能再换床了,哈哈。”
我给了他一拳,说:“这事以后别再说了。”
胡宁说:“此从你拉了一床之后,变化好像不少,那天对牛家村的人,你的声音大得惊人,我跟李清都被震得耳膜痛,我估计这也是变化之一。”
我想这确实也是身体发生的变化,以前从来没有这么大的声音,也许还有很多变化,我自己都不知道。
我和胡宁同意了李清的建议,他雷虎算个啥,请我们就一定得去吗,这太没面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