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悦漾如果不了解凤惊月性子她说不定还真会相信,可她就是了解!
“月儿的同门?她记忆从小就不怎么好,别说是你的名字,怕是你的脸都记不住吧?”语毕,白悦漾轻笑出声。
空气格外的宁静,显的她这几声笑很是凸出,尴尬这两个字已经难以形容。
“这位姑娘,小女好歹是凤华国尚书之女您没有必要把话说的太难堪了些”
白悦漾嗤笑,这是拿身份压她?
“月儿都要叫我一声姐姐,她可不是别人啊,她是凤华国唯一一位公主,还是你觉得,你比月儿这位公主还尊贵?”
兽车里的苏妍沉下脸来,她带着伤连家都没有回第一时间来这里,居然被一个不知道名份的女人欺压到如此。
“是妍儿的错,不应该如此轻看姑娘,琉璃,我们回府”
白悦漾暗骂了声蠢货,便悠栽悠栽的掉头继续转悠。
凤杰看她的目光深了深,他有些佩服。他除了公主从未见过如此年纪的女子能有这样的修为。
翌日
凤惊月醒来,一顿的口干舌燥。她下床倒了杯茶水惊动了外面的侍女,而那侍女好像看见鬼一般慌慌张张的跑了出去。凤惊月倒是没有在意,因为她知道那药已经在她肚子里了。
说她狠心也罢,说她诡计多端也罢。这是慕容骞翊欠她的,她现在做的远远不够。
她换了身衣服,要梳发时侍女带着幻牧慌慌张张的进殿,连个禀报的人都没有。
“月儿,你现在如何?让师叔看看,你怎么起来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幻牧进来就在她身边蹲了下来,与她齐视一顿关心的问道。
“我没事”。凤惊月语气淡淡的。
她站了起来,脸色铁青朝着站在后面当背景墙的侍女问道:“你们是凤华皇宫的侍女?”
被问的侍女愣了一下很快恢复正常点点头。
“噢,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天灵宗的走狗呢”
两个侍女瞬间明白了什么纷纷跪下求饶:“殿下恕罪”
“月儿,你怎么了?”。幻牧不由皱眉。
“师叔可是把我凤华皇宫当在天灵宗了?还是把我长乐宫当成你自己的寝殿了?进我一个未出阁女子的闺房连通传都省了”
凤惊月语气疏离生硬,让人听着都很不舒服。而她也以为幻牧会拂袖离去,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