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冶芩见他没有动作,正要发怒,忽然蹙眉,手很痒,两只手互相挠痒,越挠越痒。
“公主,怎么了?”
公冶芩身后的丫头上前,满脸担忧。
“不知道怎么回事,很痒。”公冶芩脸色难看,目光看向白邵之,“你不是大夫吗?给本公主看看!”
“不用看了!”白邵之板着脸,“公主得的是骚病!”
公冶芩皱眉,“什么病?”
“骚病!”白邵之俊脸冷漠,“莫名瘙痒,简称骚病,收起骚气,就不痒了。”
公冶芩反应过来,她这是被骂了,脸色越发难看,“你简直……放肆!”
颜初七一直忍着笑,她家小白,这骂起人来……
影响他高冷的形象呀。
笑看着公冶芩,“大夫的话,还是要听的,这以后呀,见到男人少发.骚,就不痒了。”
“你们,你们简直……”公冶芩气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你们给本公主等着!”
起身气冲冲的离去。
她的丫头忙跟上。
“哈哈!”颜初七大笑,“公主!以后常来!”转头看向白邵之,“她到底怎么了?”
白邵之瞥了眼洛凤幽,“你问她!”
颜初七看向洛凤幽,满脸好奇,“幽姐姐,你做了什么?”
洛凤幽笑着,“也没什么,就是在画像上撒了点药,那公主摸了,也就中毒了。”
“中毒?她的手会怎样?”
洛凤幽眸中划过一抹冷色,“会烂掉!”
“皇家的御医会不会帮她解毒呀?”
洛凤幽勾唇,“短时间,恐怕不能解毒,等解毒了,她的手也废了。”
“太好了!”颜初七笑得牙不见眼,“她自己找上来,活该!”
“这还只是开始。”洛凤幽眸子冰冷,“今天过后,那公主就算没有证据,也会怀疑是我们做的,必然还会找麻烦,我呢,乐得跟她玩。”
肖想她的男人,嫌日子太好过。
“幽姐姐,我觉得下毒没有打人爽,回头趁着公冶芩出门,我们把她抓起来,打一顿。”颜初七说道。
洛凤幽笑着点头,“可以有!不过她应该暂时不会出门,恐怕得等你大婚以后才能继续蹦跶。”
“那就等大婚以后。”颜初七噘嘴,“反正闲着无聊,有这么个有趣的邻居,不折腾白不折腾。”
洛凤幽失笑,“对了,你这都要大婚了,怎么府里都不怎么忙碌?”
颜初七愣了下,笑笑,“你说这个呀!不用忙碌!”
“我和小白的大婚在颜家举办,会很简单的,没什么宾客。这边的宅子是用来住的,只用布置婚房。”
洛凤幽点头,“原来是这样。”
“我得让人布置婚房去。”
颜初七忽然跑了。
洛凤幽失笑,看向白邵之,“师兄,你真的捡了个宝。”
白邵之看着颜初七离开的方向,眼底有着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