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寒风抱着熟睡的夏蓁蓁,就这么深情地凝望着她,仿佛下一秒她就消失不见。
敖龙天对他女人的表白,成了他心里的一块疙瘩。不为别的,只因为那个人是皇帝。他这个“二皇子”身份他从来都不在意,眼下却动了心思。只有羽翼丰满,才能更好保护她…
可是这样做又多了万分危险…他真想带着她策马而去,不顾任何结果。
夏蓁蓁睡觉姿势不太舒服,睁开眼,发现正在放空的寒风。她揉揉双眼,睡眼惺忪道“小风风,折腾这么久都不困啊?”
寒风揉揉她脑袋,“蓁儿睡吧,我只是睡不着。”
她伸出小手盖住他的眼睛,“不许想东想西,睡觉!”
第二天一早,夏蓁蓁和寒风等人带着梁夫人去了大理寺。夏蓁蓁派小北方去了死者赵朝阳府中带来了尤氏与其他人证。
大理寺少卿暴毙,敖龙天任命吴知府,也就是张彼岸的上级吴胜宇,接替大理寺少卿一职,京城知府由地方知府接替。
因为吴胜宇与寒风是故交,所以这天审理案情很是顺利。
由于大理寺少卿的官职还有寒风大,所以他们夫妻二人在台上是坐着的。寒风虽然暂停了职务,但是“九千岁”的官职还没有撤去。
吴胜宇祖父是岚越国开国功臣,可谓是家世十分显赫。他自己又非常争气,年仅十八岁就考上了新科状元。在朝磨练四五年成了京城知府。如今刚当知府一年有余,就因郑怀仙暴毙,一跃成了大理寺少卿。
夏蓁蓁看去,这个大理寺少卿可养眼多了,十足足浓眉大眼的帅哥。
寒风注意到夏蓁蓁的目光,瞧瞧她脑袋,“不许东张西望!”
吴胜宇一拍惊堂木,“跪地者何人?”
台下人巍巍颤颤道“民妇蒋氏,拜见少卿大人。”
吴胜宇“寒珍楼老板娘夏氏揭发你毒害自己夫君赵朝阳,可有此事?”
蒋氏“少卿大人明察,民妇只是听了前任大理寺少卿郑怀仙的唆使,他以民妇儿子作为威胁。说只要让自己老爷倒在寒珍楼,寒珍楼的名誉就会受损。他当时意思,只是会中毒。民妇只是不知情的帮凶,并无伤害自己老爷之意。”
夏蓁蓁一听,好家伙,这个蒋夫人把自己的做的恶行撇得干干净净。明明是自己贪图荣华富贵,现在就变成了无辜的受害母亲。
夏蓁蓁站起来,“吴少卿,台下有我传来的证人,可证明她罪行。”
吴胜宇再拍惊堂木,“传证人!”
尤氏带着一个家仆和一个丫鬟跪地,“民妇尤氏拜见少卿大人。”
吴胜宇“你与蒋氏什么关系?”
尤氏“民妇是死者赵朝阳的大房夫人,蒋氏是老爷的小妾。”
吴胜宇“蒋氏与死者平时关系如何?”
尤氏想了想,“很是密切,我家老爷平时很宠着她。”
吴胜宇“既如此,蒋氏,你为何还忍心伤害?”
蒋氏“民妇受了郑怀仙的威胁,只能保自己儿子。”
吴胜宇“你是赵祥村的人,郑怀仙在京城,你们为何有联系?”
问题一出,蒋氏就急了眼,额头都冒出了汗珠。
蒋氏“有次老爷带我寒珍楼吃饭,被他看到了。他觊觎我的美貌,几次三番乘老爷不在去骚扰我。”
吴胜宇“尤氏,可有此事?”
尤氏“民妇不知。”
吴胜宇看向家仆与丫鬟“你们两个有什么证词,速速说来。”
家仆“小的好几次看见蒋夫人总是鬼鬼祟祟从后门出去,过了好几个时辰才回来。奈何她是老爷最喜欢的夫人,所以小的一直都不敢禀告老爷和夫人。”
丫鬟“那日老爷去寒珍楼之前,蒋夫人命人在菊花茶里放了很多菊花,又命人制作菊花糕,还说老爷喜欢菊花的香气,让小厨房多放点菊花。小女子路过房门在门缝里看见蒋夫人哄骗老爷吃了很多菊花糕。”
夏蓁蓁“启禀吴少卿,我已经问过尤氏,赵朝阳十分喜爱我寒珍楼的水煮肉片,一去必点两大碗。我寒珍楼食材用料丰富,肉放得很充足。其实单是吃肉也不会出问题,问题就在他来我寒珍楼前被这个蒋夫人灌了很多菊花。”
她走近蒋氏,“猪肉与菊花相克,轻者上吐下泻,重者会丧命。所以,蒋氏无疑是杀人帮凶。”
吴胜宇“蒋氏,你可有证据是郑怀仙指使你这么做的?”
蒋氏流汗越来越多,“民妇没有证据!他只是空口让民妇这么做。”
吴胜宇“既然如此,所有证据都足以说明你是杀人者,你又没有证据揭发背后主使,那这罪名,只好你担着。”
蒋氏大惊失色,对着夏蓁蓁大叫道“你答应我供出郑怀仙,就保我不死的!”
夏蓁蓁“那我问你,赵朝阳尸体是不是在郑府中?”
蒋氏“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