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到了驿站,寒风是抱着夏蓁蓁下马车的,而夏蓁蓁却是小脸微红靠在他怀里。
寒风“东方,打些洗澡水抬进屋里。”
东方“是。”
二人进了屋子,其他三人在后面八卦着。
北方“这还没到晚上,千岁大人就啧啧啧,夫人嫁给千岁,倒也没受那方面委屈。”
南方“你才多大,就给我好奇这些?”
西方“就是,你看我,一点都不好奇。”
北方“你拉倒吧,上次那个郑怀仙,你看得比我都起劲。”
南方“大哥不在,你们净说这些有的没的。”
寒风与夏蓁蓁进了厢房内,拉下了床帘,因为在等东方打洗澡水。
过了一会儿,东方敲门,“千岁,打好了,属下准备进来了。”
寒风停下动作,“进来吧!把水倒浴桶里就出去。”
东方“是,属下推门进来了。”
打开房门,他目不斜视走到屏风后面,打好后想出门却不得不直面视觉冲击。
他看到夏蓁蓁的衣服散落在床边,因为天色渐晚,床帘影射出二人焦灼火热的身影。
寒风没有听见关门的生意,松开小嘴,“倒好了没有?”
而夏蓁蓁因为寒风的离开,哼唧了一声,拉住他脖子又覆盖了上去。
东方垂下眼眸,“属下刚倒好,这就出去。”
东方出门后,遇上了八卦的三人。
北方“大哥,你刚进去有看到什么吗?”
西方“是啊是啊。”
南方“大哥,你怎么脸色不太好,是不是真看到什么劲爆的了?”
东方“你们加紧练武功,不要窥探主子的**!”
北方“大哥凶什么嘛,我们只是好奇。”
南方“你们两个少说两句,大哥,我带他们去练武。”
东方转身又看了一眼楼上的厢房,随之一个人上了别处的屋顶。
厢房内,寒风打开床帘,夏蓁蓁看到满地的衣服,嘟囔道“完了,刚才东方进来一定看到了。”
寒风“看到就看到呗,都打洗澡水了,你还指望他们认为我们干的是正经事儿?”
夏蓁蓁“可总是不好意思的嘛,我平时在他们心中形象可是很高大的。”
浴桶内,寒风“蓁儿,专心点行不行。”
良久后,寒风夸赞道“蓁儿表现真是不错,技术是越来越娴熟了。”
夏蓁蓁出了浴桶漱了下口,又进了浴桶,“行了,给我搓搓背吧,今日楼上楼下跑流了不少汗。”
寒风“好。”
夏蓁蓁背对着寒风,还是忍不住问出口,“小风风,目修师傅为何成了你的舅舅?还有,为何爹爹说你才是二皇子。”
寒风顿了顿,随之继续给她搓背。“因为,师傅是我母亲的哥哥,当年,阴差阳错。敖龙天是舅舅的孩子,我的表兄弟。”
夏蓁蓁“好了,我知道了。”
寒风“蓁儿不想知道其中过程吗?”
夏蓁蓁“不想,我不想掺和这些事情。”
寒风反抱住她,“蓁儿,我在马车上说的都是真的。只要蓁儿说一声,我就带着蓁儿远走高飞,什么恩恩怨怨,是是非非,我们统统都不要管了。”
夏蓁蓁转过身,“那初七春香,我们要不要管?千岁府,我们要不要管?还有寒珍楼寒珍坊,我开的店铺里员工,我们要不要管?小风风,我们逃不了的,注定要被命运羁绊着。”
寒风“蓁儿不要想太多,现在一切都还没发生,我会努力维持现状。”
夏蓁蓁“爹爹说的对,命运逃不了,谁让你躲过一劫,是个假太监。”
寒风“当年净身的时候,门外一阵混乱,净身的侩子手出去看热闹,结果把自己看死了。”
夏蓁蓁一脸不可思议,“这故事是不是你编的?”
寒风“没有,真的。然后我出去看到他和另外几个太监的尸体,沾了点血到胯下。等有人来查时,我就穿着小太监衣服了。晚上和其他人睡觉的时候,他们看我胯下有血,还安慰我来着。”
夏蓁蓁“当真是有主角光环。”
寒风“我一开始只是个小太监,谁会注意到我的真身,直到跟了现在的皇帝。我成天穿着太监衣服,也没有人怀疑我。成了皇上的红人,更没有人敢质疑我的身份。”
夏蓁蓁“皇上也没怀疑你?”
寒风“我又不和他睡觉,他怎么可能发现?”
夏蓁蓁“那你师傅呢?”
寒风“我就是练武功。又不是光着身子练武功。”
夏蓁蓁“所以,我是第一个知道真相的人?”
寒风“成亲当晚不是告诉过你,是你自己不信。”
夏蓁蓁“你倒真是瞒天过海,连初七南月都不知道。”
寒风“防人之心不可无,我虽然没有防他们之心,但是这件事知道的人会有危险。”
夏蓁蓁“那我最危险。”
寒风“不会的,我会拼了命护蓁儿周全。”
夏蓁蓁“唉,眼下,走一步看一步吧。”
寒风“蓁儿,万事交给我,你还是照常过你的日子。不过…蓁儿是答应了父亲,生个孙子给他?”
夏蓁蓁连忙摇摇头,“我可没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