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达强听到寒风的骚气语录,抖了抖身体,“千岁大人请您自重。”
寒风好奇道“你怕你媳妇吗?”
苏达强“开玩笑,我会怕?”
寒风一脸不可思议,“哦?你这么有本事?”
苏达强一副大义凛然,“我当然怕!你不知道珠珠起床气有多大,能把我一巴掌乎三里远。”
寒风仿佛遇到了知音,“蓁儿也是,我身上到处都是她挠的伤痕。”
苏达强欲哭无泪,“我不光有抓痕,我还有咬痕。”
寒风看向初七,“你有没有伤?”
初七捋起袖子,“一样的,兄弟们。”
苏达强“这都是夏蓁蓁带坏的!”
寒风反驳,“关我蓁儿什么事!”
初七“公主可能是娇生惯养养出来的,春香一开始可是水灵灵的温柔女子啊,我敢说,百分百夫人教唆的。”
东方吐槽道“你们最起码还有媳妇,知足吧!”
冷不丁的话语传入三人耳中。
初七“诶呦呵,东方,原来你也会说话啊。”
东方“初七大人,我什么时候成了哑巴?”
寒风“东方,你平时的确话很少。”
东方“千岁以前话更少。”
夏蓁蓁仿佛是把钥匙,打开了所有人的话匣子。
四人交流过后,认真赶起路来。
普信寺里,夏蓁蓁打开那封信,信名是吾妻亲启。
她打开,信上只有二字“等我”
她忍不住埋怨道“死寒风,也不知道多写一点字。”但是她心里却暖暖的。
她明白,寒风是有太多的话要说,所以只写了这胜过万千浮华的二字。
他允诺这件事会成功,再回来接她。她能做的只有默默祈祷,不论成功与否,只祈求他平安。
第二天天亮,寒风一行人就与敖启贤寒休慕会合了。
寒风“父亲,孩儿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动手,但孩儿有一事情相求。”
敖启贤“希望不是我想的那样。”
寒风“若事情成功,还请父亲复位。孩儿暂不能担此大任。”
敖启贤“都要举起进城了,你现在跟我说这个话?!”
寒休慕紧紧皱着眉头,“又是为了儿女情长?”
敖启贤“她被敖龙天掳走,她”
寒风“蓁儿清清白白的,只属于我一人!”
寒休慕“都进了狼窝,这话你也信?”
敖启贤瞥了寒休慕一眼,“你说话注意点,蓁蓁是我儿媳妇,她那般洒脱,自然不会撒谎。”
寒风“是,父亲,蓁儿这个人你也知道,机灵得很。”
敖启贤“敖龙风,即便是我复位,我也会当场宣布你是太子、未来的储君。时间早晚问题,你自己看着办吧。”
寒风只想着能拖一时是一时,到时候整个后娘,生个弟弟就行。
“孩儿答应父亲,做这个太子。”
敖启贤“虽然夺宫之事非比寻常,但是那个密道是我亲自看着完工的,所以,这件事不出意外,会成功的。”
寒风“孩儿觉得,还是要做好完全的准备的。毕竟那个密道,敖龙天十有**也知道。”
敖启贤“你在宫中可听闻这个密道。”
寒风摇摇头,“我也在宫中二十年了,未曾听说有什么密道。但,敖龙天有密探,这件事是板上钉钉的事情,至于人数,未可知。宫中常驻御林军一万人,其余的分布在城内外各处。”
敖启贤“只要他不是正宗血统的消息被证实,这些军队自然会军心涣散。”
寒风“是,孩儿去做好撤退的准备,两手准备,才好以防万一。”
敖启贤“不盲目骄傲,做事周全,是我的好孩儿。”
寒风只笑了笑,就去安排事宜了。
寒休慕“他还是那个老毛病。”
敖启贤“万事俱备,却具备不了他的感情。他这股东风,怎么也收不回来。”
岚越国,宰相府。
许洛川“爹,你说什么?!寒风是二皇子?不是太监?”
许天河“你小点声!你做事情莽撞,所以我才告诉你。但是,岚越国马上就要变天了。”
许洛川“他们要造反?”
许天河“注意你的言辞,什么叫造反?敖启贤本就是皇帝!那龙位上的,不是他的血脉,寒风才是。”
许洛川若有所思。
许天河“别泄露了风声,你放心,你还是宰相。爹给你打过招呼了。”
但是许洛川内心“让我给寒风当宰相,不如叫我去死。”
许天河“这件事瓜熟蒂落之前,你还是别出府了,反正你也病着,直接病到事情结束,继续当你的宰相就行了。”
许天河之后死都想不到,他赖以信任的父子关系,会导致事情变得及其错综复杂。
皇宫御书房,敖龙天“还没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