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着官差衣裳的高瘦男子闪出道“孟兄,谢谢你终于让我找到这伙歹人了,我寻他们好几个月了,没想到在我眼皮子底下干起这种害人性命,陷害良民的勾当来。”
与黑脸汉子一起的三个人感觉情形不对,扔下铁锹就要向山上跑去,褚昭明一声令下,数十个着劲装的官差从三面出现,那几个欲逃跑的汉子立马被绑住,动弹不得。
形势立转,王大堡最先反应过来,说“这可跟我没有关系啊,都是他们胁迫我的,我只是想要回被我那败家子卖掉的地啊。”
“将这个一起带走。”褚昭明又说了一句
王大堡真是肠子都悔青了,如果自己刚才不开口,是不是他们就把自己给忘了,真是自找的。
他想的有点美,褚昭明早就知道那几个人不过是刀口舔血,卖命的,王大堡才是主要参与者。
刚要走时,王大堡不死心道“无论如何,他们于家院子里挖出死人是跑不了的,怎么不把他于家也带走?”
孟辉满脸歉意的向于大龙道“东家,实在对不住,前几日摔死的小牛犊被我埋到这了,本来准备埋到山上去呢,又怕被母牛闻到味儿,原本打算这几日找到大车就拉到远点的地方去埋掉呢,没成想,出了这事。”
于大龙才放下一直悬着的心,说“你说坑里是你埋的牛犊啊?”
“是啊。”
“这么说,我们是被陷害的了?”
“那是自然,东家心善,特意将作坊建在远离县城的村里,就是为了给乡亲们寻个生计,又怎会做那等歹事。”
李家村的人这才明白,于家既然已经在县城里开铺子,为何又将作坊建在村子里,每日运送也是一笔不小的费用,可是能做工挣点银钱还是很让人开心的,在于家做工一个月可比镇上的伙计挣的还多呢。
王大堡还是挣扎道“我不信,除非你现在就抬上来。”
“你信不信有什么重要的,你还是想想怎么把自己做的事交代清楚吧。”
村长心里有点不踏实,说“这到底怎么回事?你们家死了头牛犊吗?”
孟辉给了于大龙一个安心的眼神,于大龙上前说“村长大叔,我这就将牛犊抬出来,重新换个地方掩埋吧,也好证明我于家的清白。”
与于大龙交好的几个庄户人拿着铁锹,没一会就将牛犊抬了出来,大家看到确实是一只小牛犊,好可惜,牛可是个贵重物事,怎么就这样被摔死了呢,一时之间,大家都惋惜起这头被摔死的小牛犊来。
王大堡见状虽满是不可置信,但是也无法,一位左额有疤的汉子更是没忍住说出“明明是我亲自…”
话刚出口,就被那黑脸汉子给瞪了回去,但是这未说完的半句话孟辉和褚昭明都听见了,他们俩一直留意这边的动静。
可惜没有完全失去理智。
土坑重新被填平,一切都恢复原样,李家村的人都松了一口气,还好没事,不然去哪这么好的东家去。
只是里长心里却有些别的想法,其他人不认识褚昭明,他却是见过的,褚昭明可不是普通的捕快,那可是握着湘南府所有兵马的都将大人。
能得都将大人亲自出马,怎会只是简单的陷害,无中生有这么简单。
人群散去后,孟光悄悄问孟辉“先生,真的只是摔死了一只小牛犊吗?”
“当然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