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早找到尽早滚出去，可以吗？”
白三下意识攥紧了拳头，上一个让主子滚出去的人，早就被主子搓成球丢出去了。
所以听到‘滚出去’三个字，他下意识想要动手来着。
然而黎千夜一点都不在乎，她知道自己是个欠揍的性子，要不是靠着师父的关系。
她早就被人拖出去吊打了。
所以她一点都不在乎洛清寒说了什么，她在乎其他事情，完完全全无视洛清寒刚才说的话。
“病了多久了？”
“嗯？”洛清寒疑惑，没有想到黎千夜会突然那么问。
“我说你病了多久了？”黎千夜当他提前步入老年生活，耳朵背，听不清，所以又重复了一边。
“你问这个做什么？”洛清寒没有正面回答，说了也没什么用，他感觉，
黎千夜不想解释，解释什么最麻烦了。
两个人隔着一些距离，大眼瞪小眼的，谁也不说话，似乎都在等着对方认输。
事实上，和黎千夜比耐力，洛清寒真比不了，关键是她澄澈干净的眸子似乎总是能将人看穿。
洛清寒下意识别开了脸，“咳疾五六岁开始就有了，但是一直都不严重，想来是因为最近染上了风寒，才导致咳疾严重的。”
“五六岁…”黎千夜摩挲着下巴，“真小，以前会有遇到什么东西或者吃什么东西会让咳疾稍微加重点的情况吗？”
洛清寒仔细思考了一下，摇头，“没有”
“那最近呢？你都吃了什么东西？”黎千夜又问道。